木料转到另一面:“很简单,你看这,刀要沉,手要稳,腕部用力,指尖微微往下压……像这样……”
旁边的沈曼歌一边抚着猫咪的毛,一边偷偷地看着他。
沉浸在雕刻中的陆子安比平时多了一分清冷,他微微抿着唇,盯着刻刀的双眼专注而虔诚。
沈曼歌不禁看得有点入迷,感觉子安哥好厉害啊,感觉他雕刻的时候充满仪式感与神圣感。
“创作心态要平和,刀锋要隐,不要露锐,尤其像这种带有弧度的线条,笔划之间要尽量淡然韵致,内刚外柔,点画才能圆融俊朗……”
白梓航默默地点头,取过被白树航削得稀烂的木料默默跟着学。
他悟性虽然不高,但胜在勤奋老实,扎扎实实的练,很快便掌握了其精髓。
“至于镂雕,这种精工细刻,是一种象征一种信仰,因此你运刀的时候要讲究心境,手要稳……对……”
演示完毕,一只古雅可爱的貔貅抱球便展现出来,白梓航将自己的跟它比了一下,顿时羞得脸通红。
下午白梓航便带着他们四下转了转,在烟雨朦胧中游园子,倒也别有一番风味,至少沈曼歌很喜欢。
直到吃完晚饭,白家人都舍不得让他们走,最后还是陆子安借口沈曼歌认床才得以离开。
沈曼歌依依不舍地把猫还了回去。
白叔爷爷大度地一挥手:“是家里散养的,小姑娘喜欢就带回去好了!”
“不了,谢谢。”沈曼歌虽然很喜欢,但也不想夺人所好,这猫一看就知道跟白梓航关系很亲密。
陆子安在车上还想安慰她一下,结果沈曼歌神情坚毅:“没关系,我一定会有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