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啊!
张毅恨不得一个纵身将这妞儿再次压.在身上狂打五十记屁.股,可是看了看吴梦寒的小脸,见原本的苍白之色已经微微有些红润,想来隔了这么多时候已经恢复了一些元气,如此一来自己肯定不是对手。
没办法,他嘴角动了动,暗叹一声,玛德,不是你要借哥们的宝贝玩玩吗?现在在这紧要关头却故意让哥们打住,这不是叫人活受罪吗?
要知道这会儿张毅就只差脱了裤子和吴梦寒展开一场肉搏战了,这种时候偃旗息鼓,心中的郁闷可想而知。
“你什么意思?”张毅撇了撇嘴,刚才被这妞儿弄的火烧火绕,他也想要个说法,这箭在弦上总不能就这么算了吧?
这得多难受不是?
再说了,就没见过这么折腾人的,都要坦诚相对了,结果半路上却让你暂停十分钟,不知道多少老司机就这这么被人折腾熄火的。
“哼,你这个登徒子,我借你宝贝看看,你脱衣服作甚?”
吴梦寒见张毅这会儿一脸的郁闷,心里正乐,不过她却是对张毅这话给问的不明所以。
借哥们的宝贝玩玩,哥们要是不脱衣服,那怎么玩?
不过迫于吴梦寒的武力,张毅只好按耐住性子没好气的道:“你方才又是摸又是拉的,不就是想让哥们和你那啥吗?哥们若是不脱衣服,难不成直接脱裤子不成?”
“难道你的宝贝藏在裤子里?”
张毅.....
两人顿时陷入了沉默。
良久,只听屋子里“啪”的一声脆响,然后整个屋子终于陷入了沉寂。
......
第二天。
一大早张毅就出了门。
没办法,屋里那妞实在是太折腾人了,若不是个女的,张毅早就恨不得好好教训丫的一顿。
当然,如果能够打的过的话.....
“毅哥儿,这么早就出门啊?”李婶正帮着打扫清洁,看见张毅顿时笑的满脸开花。
眼看着春芳楼一日好过一日,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张毅带来的,如此最为春芳楼的老人她自然高兴。
“恩,今儿准备出去半点儿事儿,待会儿要是大娘他们问起来还请李婶帮忙说下!”张毅点了点头,他今天出门最主要的就是去找制作陶瓷的匠人以便将陶瓷活字做出来。
毕竟报纸的事情已经公布于众,为了春芳楼的生意能够更上一层楼,这件事都必须抓紧了。
再说了,报纸就是他张毅对外说话的喉舌,只要以后了报纸纵然他只是一介小厮,想要对付诸如刘断阳之流所谓的士子那也就无需费那么多手脚了。
“老婆子省的!”李婶微微笑道:“不过毅哥儿可要保重身体才是,别看你现在年轻身强力壮,若是不股息身子老了你猜知道厉害!你自个儿照镜子瞧瞧,眼睛黑的就像没睡过觉似的,这样可不成!”
“有吗?”
张毅揉了揉眼睛,还别说昨晚被那妞儿弄的不上不下的,愣是憋了一晚上。
而且最关键的是有那妞儿在,纵然张毅想要用五姑娘解决一下也只能忍了。
所以就这么憋啊憋啊,直到五更天才睡去。
不过张毅却是没有办法,心说哥们的床都被人占了,就是想找个地儿睡觉也没地方啊!
告辞了李婶,张毅便出了春芳楼。
说实在的,江宁这个地方其实做陶瓷的工匠几乎没有,即便是有那也是极少的。
毕竟江宁的土质不行,做出来的瓷器比之诸如江西、四川等地自然要差上不少,所以严格来说江宁做的大多都是陶器,与瓷无关。
但是正所谓陶瓷陶瓷,先有陶后有瓷,严格意义上来说无论是陶器还是瓷器是不分家的。
而其中最大的区别无非就是瓷器比之陶器多了一个上釉的工序而已。
正是因为如此,张毅这次出门想要找的便是陶器作坊,到时候想要陶瓷活字那就简单多了。
江宁的陶器作坊一般都是建立在城西郊外一个叫做五里亭的地方。
因为此地乃是秦淮河的中下游取水方便,又因为此地的泥土相对其他地方稍微要好上一些,所以渐渐地五里亭就成为了江宁府陶器的重要出产地。
张毅一路走来,陶器作坊到是见了好几个,只不过貌似全都是半停工状态,门前要么就摆着几十上百件陶器等人兜售,要么就直接关门看的张毅是一阵郁闷。
就凭着店门口那俩一边纳鞋底一边问自己要几个夜壶的妇人...张毅就有种白来了一趟的感觉。
“这位小哥,我家的夜壶虽说模样差了点儿,但是胜在够大,你要买一个回去保准用的舒坦!”一家压根儿就没招牌的作坊门口横七竖八摆着好几十个奇形怪状的夜壶,看店的妇人热情的朝张毅搭话道:“你若是诚心想买,我收你三十文便是,你看可好?”
“这位大婶有礼了!我是来找人的,不是来买夜壶的.....”张毅赶紧道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