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
王庆鱼悲剧了!
正如他自己所言,古代社会中有着严格的尊卑贵贱,他身为一名士子面对张毅自然有着诸多骄傲,哪怕说出的话明明漏洞百出,可是为了整个士子阶层的利益,几乎所有人都选择了沉默。
但是读书人毕竟是要面皮的,更何况王庆鱼不该将刘断阳也牵扯进来。
如是,当刘断阳站出来的时候原本还和王庆鱼一起起哄的几人顿时也歇了菜。
正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谁让他王庆鱼跳的最高,最积极呢?
“那个...”王庆鱼脸色顿时胀的通红,朝着刘断阳一抱拳,嘴里支吾了半天才道:“刘公子...这是哪里话,您乃是我江宁公认的第一才子,您都对不出的对联,我...呵呵,我又怎么对的出来?”
能这么说自然是服软了。
可是刘断阳却没有放过王庆鱼的意思。
常言道佛也有火。
要知道昨日刘断阳与张毅赌斗赔了玉佩折了名声,本就窝了一肚子的火无处发泄。
然而现在又不知道哪里冒出来一个王庆鱼想要踩着自己的名声上位,如果不杀鸡儆猴,那他刘断阳还有何面目当那江宁第一才子?!
“哦?是吗?”刘断阳脸上似笑非笑,盯着不知所措的王庆鱼仿若是开玩笑一般道:“看王兄方才对此二联如此不屑,我还以为王兄早已有了下联呢!”
“没..没有!”
王庆鱼立刻将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此刻心里却是暗暗叫苦。
心道刚才又不是我一个人起哄,最后背时的却是自个儿....
他不禁侧头看了看刚才出言的几人,正待开口,不料其中一人便抢先说道:“刘公子所言甚是!方才愚弟也是深以为然!”
“方才王兄自信满满,可不是装出来的。想必心中定然有了下联!”另一位立刻接话道:“既然如此王兄又何必遮掩?不如说将出来,也好让我等观摩观摩!”
.....
一时间,刚刚还是一个战壕的兄弟,转眼间就反手一刀,捅的王庆鱼差点儿一口老血喷出。
无耻!
太尼玛无耻了!
王庆鱼没有想到,这帮人做人居然可以无耻到这个程度,读书人的面皮都不要了。
不过虽然气愤,王庆鱼却不敢反驳。
显然,一个个的俨然都是跟风使舵的高手,而且智商不俗,到了现在谁还看不出来王庆鱼那是把刘断阳给得罪了,为了不惹祸上身直接便将他给卖了....
“庞兄、朱兄....”王庆鱼也反应了过来,赶忙朝着几人不停打拱,急道:“几位兄台我刚才只是说着小厮而已,你们可要为我作证啊!”
说话间他又赶忙朝着刘断阳走去,单手指向张毅急道:“是他,我说的是他!刘公子...不..刘兄,就是这个低贱的小厮,是他昨日当众羞辱与你,我是为刘兄你不愤啊!”
情急之下,王庆鱼一心只求获得刘断阳的原谅,嘴里霹雳啪啦一通解释。
可是,随着他的话音刚落,整个场间立刻便如同冰窖一样,原本还热闹非常的场面顷刻间便安静了下来。
众人一脸茫然,你看我,我看你,最后目光都聚集到了王庆鱼身上。
尼玛!
这才是牛人啊!简直作的一手好死!
在所有人心目中,王庆鱼简直就是一个作死小能手。
人家刘公子为什么要针对你?
还不是因为你掀人家老底吗?
现在你不仅掀人家老底,最可恨的是还当着那么多文人士子的面,说昨日刘断阳被一介小厮打脸....你特么简直就是没有最作死,只有更作死的节奏啊!
看着刘断阳脸色由红转青,再由青转黑,王庆鱼当即再次幡然醒悟,自己居然....又闯祸了!
“这位应该叫王公子吧?”张毅一乐,朝着刘断阳微微一笑,偷去了一个让我来的眼神,然后朝着王庆鱼贱贱一笑,道:“王公子既然是读书人,想必应该听过圣人言训吧?圣人早有云,三人行必有我师!
说的便是人与人之间各有优点、长处,是以正好取长补短,增益自身。我虽只是一介小厮,难道就不能有一技之长?”
都说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
张毅自认为自己还算是一个*****,虽不能引经据典,但是对付一个读书把脑子都读傻了的愣头青还是有把握的。
“论语乃是先贤经典,岂有不读之理?不过你一介....”
王庆鱼本想反驳,你一介小厮,有何长处?
可哪里想到张毅语出连珠,只待他承认读过便不在等他说完,当下一个跨步只身上前,装作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怒斥道:“你读过便好!孔圣以儒传道,有教无类。我张毅虽只是一介小厮,但心向学想必就算孔圣在世也只会鼓励吧?
更何况昨日我与刘断阳刘兄只不过是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