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佘麇,已经带着其他人回到了华兴宗,一听说叶浩川要找她去疗伤,她先是一怔,随即心中竟然涌出一丝喜色来。
在共同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之后,她对叶浩川,已经颇为动心,但是她知道自己的条件,所以不敢有太多奢望。
如今倒好,虽说不能真的做成道侣,至少还有***愉,也不错不是?
“来了?坐吧,我有事跟你说!”
叶浩川洞府内,叶浩川对匆匆而来的佘麇道。
看着叶浩川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佘麇竟然下意识的想笑。
在他眼中,叶浩川应该是一个不羁的男人,没想到还会如此羞涩。
这种事直接做了便好,为何还要相对而坐,难道还要先培养感情?
不过随即,她的心又不由得一沉,心道:“难道是他嫌弃我脏,还在犹豫要不要和我……”
想到这里,佘麇突然心生悲切,神色也有些黯然,失魂落魄的坐了下来。
“那个……”
叶浩川顿了顿,才有些含糊不清的问道:“我想,你应该也很不愿意,用那种方式帮人疗伤吧?”
佘麇只感觉心脏像是被人捅了一刀,一股压抑多年的痛意,快速袭遍她的周身,让她浑身都颤栗起来。
她咬着银牙,苦声笑道:“我曾经听说,世界上有那么一众人,明明是去勾栏里快活的,结果事后,却又苦口婆心的劝人家姑娘从良,以为自己多么正直一般。原本只是当个笑话来听,今日却不想还真遇到了!”
这话说得很不客气,自从加入华兴宗一来,她从未用这种语气,跟叶浩川说话。
叶浩川看着她眼中含着的泪水,知道自己提及了对方的伤心事,人家生气,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嫖客劝姑娘从良的故事,他也有所听闻,乍一听这故事,似乎没什么问题,感觉那嫖客,也是为了人家姑娘着想。
殊不知,哪个姑娘会是自愿去勾栏求活的?
人家有着个自的苦衷,不得已选择了这一条路,已然是痛苦的抉择,你不去解决人家的实际问题,嘴上说得轻松,难道真从良了,就定然能够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生活?
他正想出言解释,却见佘麇已经在脱衣服,一脸不耐烦地道:“赶紧的吧,做完我还有其他事忙呢!”
很显然,她是不想再跟叶浩川废话了,若不是叶浩川现在是宗主之尊,她说不得,会直接转身便走了。
“你误会我的意思了!”
叶浩川赶紧制止住她脱衣服的动作,赶紧解释道:“我并不是有意提及你的痛楚,只是有一件事,我一直不知道,该不该与你说!”
“什么事?”
佘麇下意识的问道。
叶浩川叹了一口气,道:“关于你的体质,我在天书楼里看到过,叫做‘天悯之体’,悯便是怜悯之意,怜悯众生,所以以己之力,替众生疗养生息。”
“没想到,这般龌龊的事情,还会有人记载,放入天书楼中!”
佘麇苦笑连连,眼角却不停的滑落泪水。
“并非龌龊行径,你的体质,天生便是疗伤圣品,就算不用那种方式,依旧可以救人的!”
叶浩川叹了一口气道。
经过这些日子与佘麇的接触,他发现对方并不是一个放荡的女人,经过刚才的对话,他又更加的笃定了这一点。
所以他才一直犹豫,要不要跟她说出真相。
只是今日有些不同,若再不说出来,还真要当那种什么都做了,才劝人家姑娘从良的嫖客了。
佘麇听了叶浩川的话,漂亮的眼眸突然瞪得浑圆,仿佛石化了一般怔了良久,随即竟然双手捂脸,嚎啕大哭起来。
这一哭,心中藏匿多年的苦楚,以及那种无尽的悲切,顿时如同江水般倾泻而出,一发不可收拾。
叶浩川没有再劝,因为他知道,此时他不管说什么,都是在火上浇油。
这一哭,便是整整两个时辰,佘麇一双漂亮的眼睛,都已经哭得红肿起来。
终于,她缓缓止住哭势,用哭得沙哑的声音道:“你知道吗,当初我才十四岁时,便因为生得好看,被人奸污,我父母闻声赶来,想要打杀那淫贼,却不想对方竟是一名修行者,抬手祭出一剑,便将我父母杀死……”
叶浩川没有说话,默默听着。
佘麇顿了顿,继续说道:“本来便是我,他也没打算要留。只是发现与我行完房事之后,多年隐疾竟然不治而愈,于是顿时如获至宝一般,将我带回了他所在的宗门。”
“我眼睁睁的看着父母因我而死,本也想自行了解,可是我不甘心,不甘心那该死的恶霸,继续横行于世。后来一个偶然机会,我接触到修炼一途,才奇迹般的发现,自己竟然天资不俗,修为提升极快。”
“直到某一天,那个曾经让我觉得根本无法触及的结丹期恶霸,终于被我踩在脚下,狠狠虐杀。本以为会迎来他宗门的怒火,没想到那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