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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仁的心情好的不得了,看着夏侯渊和乐近那种又累又不讨好的差事,曹仁就对贾诩的安排表示了极大的满意。看来,在那个毒计连连的家伙心中,也不是真的就是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而不择手段,因为就在这样的安排中就可以看到,在他的心中还没有舍弃人情世故,说穿了,也就是还没有真正的舍弃攀附权贵的心态。
之所以这么说,对自己这个曹家老大来说,安排给自己的工作简直轻松到无以复加,同时,这又是一个肥得不能再肥的差事。
现在曹仁就躺在逍遥椅上,听着自己的管家,向自己汇报收入。
“三天来,收获粮谷以及豆麦合计100万石,钢币不下五亿钱,各式珠宝玉器古董更是不胜其数。”
曹仁就眯着眼睛,端着一个小茶壶,悠闲的听着汇报的数字,心中默算着自己应该分得到的财富:“大汉几百年的积累,真的是富得流油啊。当然,穷困的只是那些百姓,所谓富裕的,是那些世家豪门大族,就比如说自己占据的这个非常雅致的书房,就是这一地最大的世家大族的主人住宅,就从这小小的书房陈设来看,没有几十万钱的装饰是下不来的,可惜,他已经全家被自己砍尽杀绝,这里已经成了自己的家财。”
现在的曹仁继续叹息,自己手握的2万骑兵太少,因为现在这2万骑兵成为自己发家致富的工具,如果有10万骑兵该多好啊。
驱赶百姓向北,这是贾诩的毒计,但这里也存在着一个非常关键的根本,贾诩在自己执行他的任务时候和自己说,黄河以北所有的百姓必须全部驱赶到吕鹏的领地之内,特意强调,这一次,无论是百姓还是士绅,即便那些影响非常广大的世家大族也绝对不放过。
“这真的是一个毒计呀。”曹仁不得不佩服贾诩的算计,将身无寸草的百姓驱赶到吕朋的治所之内,不但拖住了吕鹏的脚步,坏了他的名声,更让他背起了巨大的包袱,这无数的百姓要吃要喝,吕鹏必须竭尽全力提供他们粮食,否则就会出现饿殍满地,那就大大的打击了吕鹏的名声,而现在吕鹏并州所能提供的粮草绝对是有限的,这个地方他刚刚到手不到两年,即便在吕鹏那最精明的治理之下,在乱的地方所能产出的粮食非常有限,他必须从他的根据地幽州向这里输送粮草。
现在近百万的百姓,即便只吃个半饱,那一天所消耗的,就是一个天文的数字,而这个数据不过是从幽州运到这里来的粮食的1/10。因为最笨的人都能算出来,经过漫漫长途的运输,人吃马嚼,你要十倍的消耗,单单就这一项,就完全可以让吕鹏几年的积攒,转眼间付之东流。
而对于自己这一方呢,却是收获得盆满钵满。
现在自己手中掌握的粮草,完全可以够未来大军三四个月的支应,到时候自己的主公曹操,带着号称80万的大军赶到的时候,在粮草供应上就显得非常充裕。
反正这么做,对于黄河以北自己这片治所的损害也无所谓,因为这里即将变成一片广阔的战场,一切都将付之一炬,与其白白的浪费掉,还不如收拢在自己的手中,供应军需。同时在这次驱赶和抢掠之中,自己自己只要分得两层的财富,那么自己家就可以富可敌国了。
这真是一举几得的好办法,消耗了敌人,丰足了自己,同时让自己私人发家致富,因此曹仁心满意足的直哼哼。
要说吕鹏也真是可怜,就被一个爱惜百姓的虚名所累,最终两军对垒的时候,其实已经不用自己和他打生打死,要对峙下去,最终吕鹏会被它巨大的包袱所吞噬。
在可怜吕鹏的同时,曹仁也不得不佩服吕鹏的奇技淫巧,他不但发明了那个诡异的投石车床子驽,同时发明了这个逍遥椅,的确让人感觉到逍遥舒坦,轻轻的晃动中,让人有一种昏昏欲睡的舒服感。
这时候曹仁就长叹一声:“可惜了一个精明的吕鹏,真是浪费了人才呀。”
正在曹仁胡思乱想的时候,房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直接奔着自己的房间而来。
曹仁就不由得一皱眉,自己有个绝对的规矩,除了主公曹操之外,任何人来自己的私人房间必须通过层层的通报,虽然现在自己不过占据了一个刚刚被自己屠杀干净的别人的房间,但那又怎么样呢,现在就是自己的。
既然是自己的,就应该遵循着自己的规矩,难道那些仆人丫鬟们都死绝了吗?
“伯父,是侄儿曹真。”门外传来了这样的一声禀报。曹仁就在逍遥椅上站起来,因为这个曹真是自己绝对不能得罪的,第一个他已经成为了自己主公的养子,并且绝对被重用。还有一点就是,他是自己手下最精锐的骑兵统领,也是自己最强悍的拳头。
曹仁就乐呵呵的对着外面道:“快快进来,我这里有新泡的茶水,香着呢。”心中却想着,不知道这个家伙急火火的跑回来是为什么,难道又是要自己派出民夫,搬运那些海量的粮草钱财吗?
曹真大步的推门而入,并没有迎接曹仁手上的茶壶,而是直接禀报道:“大伯,赵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