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也是浑身颤抖如风中的落叶了。
案情根本不复杂,剧情也老套的可以,在几个乡老来到吕鹏的面前,看到原先那个飞扬跋扈,刮地三尺的郭全瘫倒在地上,像死狗一样,大家也就明白了,大家申冤诉苦的时机到了,于是就当着上面那位不知道什么身份的这个年轻人,哭诉了自己所有的遭遇,那真是字字血泪。
歉意的送走了这些百姓,一楼的大厅里已经挤满了刚刚压过来的各船队的所有人等。
可笑的是,刚开始的时候,这些个船主还喊着撞天屈,埋怨官府不地道,明明已经按照规矩缴纳了两成的捐,却突然还要加码,说什么信阳要举行花魁大赛,要求各人赞助,一开口就是货值的三成,这不是要命吗,于是见到穿着大红县令服色的县令在,当时还拉着县令给评理,当时弄的县令尴尬无比。
等最终大家弄明白状况,感情是幽州主公到来打击走私的,才明白过来,自己似乎是走私的,似乎不该这么嚣张的。
吕鹏就站在二楼的楼梯口,详细的询问了一下事情的过程。其实这时候已经没有必要用上严刑逼供等等的办法,只是吕鹏亮出了自己的身份,那些走私的船员们,立刻一个个就都认罪伏法。
于是就这样,本来想安生的吃顿好饭,却成了包青天,被无数的苍蝇给恶心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