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一言而绝的习惯,认真的征询手下的意见。
“还讲究什么策略?再次组成一支大军断后,阻挡纠缠住吕鹏的追击部队,保证我们的家小北去。”一个部落的汉子站起来大声的提议。
这个方法是常识性的,但是所有人看向她的神情,都像看了一个白痴。
经过两场惨败,乌延的精锐骨血六万全军覆没,现在这个营地里,大部分都是老弱病残,还能拼凑出多少能战的将士?少了,让人一冲而过,多了,被人再来一次彻底歼灭,那么整个部落也就几乎等于不存在了。
看看没有人赞同自己,这个汉子也就去上了一屁股坐下,嘴里嘟囔着:“不这样还能怎么样?与其在这里是死,慢慢的北进,让人一口一口的生吞活剥也是死,反倒不如痛痛快快的厮杀一场,总比这慢刀子割肉要强上许多。”
现在所有的人都是这种心态,沮丧而绝望,虽然心有不甘,却也无可奈何。他们实在是闹不明白,原本是一个兴旺发达,强悍无比的部落,怎么就被人欺负到这种程度?
于是满大帐都大眼瞪小眼的束手无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