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兴奋无比的手下文武重臣,吕鹏轻轻的敲了敲桌子:“乌桓这个后顾之忧,这个未来我们最大的威胁,我们必须趁着他虚弱的时候打掉,为此我会不惜一切代价,现在开始,我们就按照我刚刚提出来的方法,整军备战,我希望在明年夏天农闲的时候,我们正式向草原进,彻底的消灭乌桓,我们这个后辈的最大敌人。”最后追加了一句:“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大家就玩玩呗。”这样的论断,当时让本来紧张的气氛变得轻松起来.在大家看来,一场生死之战,在主公眼里不过是玩玩,可见主公对这场战争是多么的胸有成竹,那好吧,那大家就玩玩吧。
然后站起来,狠狠的敲着桌子:“这次渔阳会战,我们已经打掉了乌桓人最主要的力量,打断了他的脊梁骨,趁他病要他命,落井下石,这是我最喜欢做的。”
田丰却突然站出来担心的道:“可是现在,我们仍然有潜在的敌人环视四周,如果我们全力以赴对付乌桓人,万一公孙瓒趁着我们后方虚弱,抢夺我们的地盘该怎么办?攘外必先安内,这才是根本。”
吕鹏就哈了一声:“大家尽可以全力以赴的准备对乌桓的征伐,至于公孙瓒这个威胁,我想不久的将来,这就不再是我的威胁了。”然后苦笑着解释:“其实,我也想走出去,避免一些尴尬。”
大家仔细想想,也就了然了。
乱世,当然就会让有些人在春天万物复苏的时候,心生蠢蠢欲动。
公孙瓒在18路诸侯讨董卓失败之后,带着刘关张兄弟灰溜溜的跑回了自己的领地,不管是公孙瓒还是刘备,野心都没有因此而消减,于是两个人坐在一起,商量未来的展大计。
袁绍回到河内之后,感觉到自己这次败的窝囊,究其原因,虽然自己声望卓著,四世三公之后,但是名头归名头,却实力缺缺,一个小小的渤海郡加上河内,根本就没有充足的钱粮来养自己想要拥有的大军,于是他就将目光放在了原先自己的门生故吏——翼州韩馥的身上。
毛病出在哪里了呢,说来可笑,因为韩馥送礼送错了,正所谓财不露白,他却恰恰的做到了这一点。
本来韩馥是袁绍的门生故吏,打那老谁家小谁那论,韩馥还和袁绍有点亲戚。十八路诸侯讨董卓之后,韩馥见自己的老上司袁绍实在窘迫,于是就好心的向袁绍伸出了援助之手,送给他无数的钱粮物资,以尽自己下属的义务情份。
接到这海量的物资之后的袁绍却想,你给我这些物资何用?还不是转眼就吃光喝没,你要是真有心,就将翼州给我,那才是根本。
于是使人去韩馥处透话,希望韩馥能大度的将翼州送给自己。但韩馥做大佬诸侯正美着呢,怎么能轻易给人?当然就装聋作哑,不但如此,还断绝了对袁绍的接济,并且派出人马驻扎在翼州和河内交界,就是一个防范之心。
这样的举动,当时让袁绍心生怨恨,这就是升米恩,斗米仇的心态。
不过直接开打不行,因为自己不但军队少,就这还要人家韩馥接济呢,怎么跟兵精粮足的韩馥对打?
谋士逢纪看出了袁绍的心思,于是就给袁绍出了一个主意:“公孙瓒早就对翼州虎视眈眈,但因为他刚接收并州,所以还没机会下手,这时候主公不妨派个使节,去公孙瓒处,和他相约,我们共同出兵抢夺翼州,然后我们两家均分。”
看着逢纪翻飞的嘴,袁绍一把将手中的竹简摔了过去:“你出的是什么馊主意啊,和公孙瓒平分翼州,你这不是把我的大饼分出去吗?”
逢纪就苦笑,这不是明显的做梦护食吗,现在翼州还不是你的呢。
逢纪捡起地上的竹简再次放到袁绍的桌子上,笑着道:“主公,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袁绍就气哼哼的道:“快说。”
“我们和公孙瓒相约夹击翼州,公孙瓒一定出兵,但是,韩馥那家伙根本就是一个胆小无能之辈,一定不敢面对公孙瓒的兵峰,但不过他也不敢将翼州送给公孙瓒,毕竟公孙瓒杀前州牧的劣迹在,韩馥要是敢投降了公孙瓒,刘虞的前车之鉴在那,他怕是没有命在,到时候在翼州不能保的情况下,他一定认为,将翼州送给您这个老上司是保命的最佳办法,到时候您不就不费一兵一卒的就占据了翼州吗?到时候兵多将广钱粮丰足的翼州在手,那还愁其他州郡?”
袁绍越听越喜,连连拍案叫绝,于是,立刻派出信使到公孙瓒这里来商量共同进兵的事情。
公孙瓒正在为自己的地盘不大闹心,这时候袁绍巴巴的前来配合,当时大喜,于是约了日子共同出兵。
但这时候但猪队友袁绍却派出信使去见韩馥,告诉他,公孙瓒要打你的翼州了,你小心应对吧。
当时韩馥大惊失色,立刻蒙圈了。
公孙瓒,枭雄也,手下将士如云,更是和游牧民族常年征战,各个骁勇,绝对不是自己这些手下能抵挡的。而一旦自己落到公孙瓒的手里,刘虞就是自己的榜样。
“我该怎么办,我如何才能独善其身。”韩馥在大堂上焦躁的走动,实在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