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的婚礼繁琐得令人指,即便是拜堂之后,也有种种规矩要遵循。
而这时候,刘处就鬼头鬼脑的拉住了吕鹏的手,传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张望一番之后,悄声的对吕鹏道:“主公,您交代我办的两件事情,我办成了一件,另一件没有办成,还请主公责罚。”
吕鹏就问道:“哪两件事情?办成了哪件?没办成哪件?”
刘处就汇报道:“你让我寻找徐庶的老娘,因为资料不全,所以没有寻到,还请主公责罚。”
吕鹏就有些惋惜,但其实这也怪不得别人,自己也不过是从演义上看到的,其实演义那东西不一定做的准。
“这个无所谓,将来我再想办法,那还有一件呢?”
“太史慈的娘,我早在一个月前就已经接过来了,现在就安排在幽州城内,当时看到主公实在是忙,也就没有通报打扰。”
“这件事你办得很好,当时你真的不是用强抢吧。”
“哪能呢。”刘处就嘿嘿的笑着:“当时我不过说,我曾经在一次行商的过程中,遇见了太史将军,和他一番深谈之后,为他的处境感到担忧,出于仗义,不忍心他将老太太留在山东受苦,于是自告奋勇,接老太太过来,同时我承诺,他在幽州安顿下来的消息告诉子义。现在老太太已经认我做了干儿。”
吕鹏就加冕的拍拍他的肩膀:“论起坑蒙拐骗,你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真正做到了,随着形势的变化,就拿出一套最合理的方案,很好很强大。”
被自己的主公这样夸奖,刘处不知道是该哭呢,还是该笑?是应该引以为荣呢,还是应该引以为耻?
“老太太现在对我们的感观如何?”
“老太太的确是个知书达理,能够培养出太史慈这样豪杰的母亲,真的不简单,就在来幽州这一段,不再在街上行走,而且仔细观察了我们这里的行政状况,对主公的所作所为,每每都大加赞扬,他已经拜托我,准备给太史慈写信,让他回到幽州来为主公效力。”
闻听此言,吕鹏当时大喜:“这次,正好太史慈跟着公孙康来给我贺喜,你今晚就悄悄的去见太史慈,将这样的状况告诉他。”然后就非常解气的奸笑道:“公孙康,你个小狐狸,想通过这件事情,用道德捆绑住我的手脚,这次,我要让你偷鸡不成蚀把米,而且还把鸡蛋给丢了。”
一天的喧闹结束,太史慈辞别了公孙康,闷闷不乐的回到安排自己的房间,独对油灯,想起自己的境遇,不由得慨叹。
自己到辽东避祸,本来有意投靠公孙度,结果他现,公孙度狂妄自大,残暴好杀,他的这个大公子,阴险狡诈,根本就没有英雄气度,怎么是自己能够效忠依靠的呢,而在看现在的幽州,在吕鹏的治理之下,兵强马壮,繁荣富庶,尤其是,这是一个朝阳的团队,一个有着蒸蒸向上心态的集体,所有的人,活着都是那么有目标,有理想,真的是羡慕死了自己。我再想一想,你还在山东受苦的老娘,更是不由得凄然泪下。
正在愁苦的时候,房门被轻轻地推开,回头看去的时候,正是负责招待自己等人的刘处。
连忙站起身施礼,询问来由。
刘处就假惺惺的嘘寒问暖了一番,然后就提起了两个人在辽东的一段交往偶遇,当时将太史慈弄的是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
“就在那老谁家小谁的酒馆儿,当时你和那老谁将军一起喝酒,然后我们相遇,当时你说我也是山东人,就是老乡,就招呼我和你一起饮酒,将军,你怎么忘了呢?”说这话的时候,刘处就一脸的真诚的怪罪。
这让太史慈很尴尬,因为像这样的事情似乎是很多,谁又记得过来?似乎可能大概是和他喝过酒吧,于是就连忙赔罪。
刘处就欣慰的道:“将军想起来就好,但当时为和将军交谈,甚是交心,因此当得知将军娘亲在山东受罪,于是在我贩卖货物去山东的时候,顺便寻访到了伯母,我便将她接到了我的家里来,替将军奉养。”
这话一出,太史慈是一惊一喜。
惊的是,这个刘处自己似乎是见过,但早就没了印象,他突然巴巴的将自己的娘接过来,是何居心?天下真的有一见相交可以托妻养母的人吗?
喜的是,不管怎么说,自己知道了娘的下落。
“今日我抽空回去见了伯母,说您随使团来到幽州,老伯母立刻让我带您去见她老人家呢。”
闻听这话,太史慈再也坐不住,立刻一把拉住刘处的手,也不管是不是这刘处设计的什么圈套,直接就往外走:“快快快,请兄弟带我去见我娘。”
刘处就欢喜的带着太史慈来到了一个清静的院子前,叫门,不大一会,一个小丫鬟出来开门,见是刘处,赶紧让了进来。
上房油灯还亮着,听到院子里的声音,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是哪位深夜来访?”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太史慈热泪盈眶,飞奔着冲向了房门,在门外咕咚跪倒,哽咽着喊了一声娘。
屋子里一静,然后房门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