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对刘虞的发难,不是没有察觉准备,因为那个根本没有军事常识的州牧大人,将整个事情宣扬得天下皆知不过公孙瓒认为,刘虞不会这么快的发难,毕竟大家还没有到撕破脸皮的时候同时,他现在的军队正分散在四方,一面防备着北方的鲜卑,一面防备西方的韩馥,还要防备着虎视眈眈的渤海袁绍,这三个方向哪一面都不能抽调兵力回来,自己五万大军,就这样撒盐面一样,平铺在各地,真正掌握在自己手中的,不过是区区一万人马,这时候,明智的他还幻想着能够和刘虞暂时就这么处着。
但就在这天晚上的时候,门外的仆人急匆匆的进来禀报,说是有幽州从事公孙纪求见。
当时公孙瓒一愣,公孙纪好好的幽州从事不当,怎么突然跑这里来啦?看样一定有大事发生。
新的州牧大人到来,作为一个有野心的属下,当然要在州牧大人的身边,埋伏下自己的心腹。
于是幽州从事公孙纪因为是公孙瓒同姓,按照800年前是一家的拉亲规矩,当然也就是一家人了。
于是公孙瓒就用丰厚的錢帛,最终成为了公孙瓒的铁杆卧底。
不过这次刘虞带着十万,号称二十万大军讨伐公孙瓒,当时的公孙纪看到刘虞兵多将广,更加上全幽州的世家大族的支持,也不想拆刘虞的后台。
不过刘虞在出征的时候杀了魏忧,并且将自己剥夺了一切权利,留着幽州,当时公孙纪就有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他深深的感觉到,无论这场上下级之间的战争有什么样的结果。最终自己的结果已经确定了,那就是必死无疑。
有了这样的觉悟,公孙纪二话不说,直接抛家舍业,带着自己的一家老小,等刘虞走后,直接出逃,逃到了涿县的公孙瓒处高密。
得到公孙纪的报警,公孙瓒虽然骁勇,但还是小脸儿都白了,自己的上司带着20万人马气势汹汹铺天盖地的杀过来,而自己现在手中只有区区一万人马,这怎么能抵抗得住?
不过事已至此,也没有别的选择,于是公孙瓒立刻吩咐手下:“整顿军马,我们——跑路。”
公孙瓒的军队绝对是训练有素,随着一声令下,涿县城里一番鸡飞狗跳之后,公孙瓒带着他的军队冲向了北门,结果在半路上,慌慌张张跑过来的城门官报:“州牧的大军已经封闭了四门,大家跑不出去了。”
听到这个禀报,当时公孙瓒倒吸一口冷气,没想到不通军事的刘虞,身手竟然如此之快。
于是转过身,对着身后一万自己的亲信大吼道:“刘虞老儿,亡我之心久矣,这一次他带着10万大军来攻,一旦我们失败,我和你们一样都会死无葬身之地,兄弟们,我们和他们拼了。”
公孙瓒所有的兄弟都知道,在这个等级森严的社会,以下犯上是死罪,这次刘虞进攻讨伐大家,一旦自己这方失败,那就是真的死无葬身之地了,于是有必死之心,有同仇敌忾之志,一万公孙瓒的将士发出了惊天动地的怒吼:“死战,抗争,死战,抗争。”
由于有刘虞要求不可杀人,不可放火,只杀公孙瓒一人的荒唐命令,这场仗打的让他手下将士无比窝囊,不杀人,被人杀,那还打什么?
不放火,不等于公孙瓒不放火,趁着月黑风高,趁着南风大起,公孙瓒带着一百死士,于夜间突然出城,带着火种突袭刘虞军营,开始大肆的放火,这一烧,立刻成蔓延之势,烧的是刘虞手下鬼哭狼嚎四散逃窜,有的那些家族武装,干脆直接逃跑了,于是10万大军,于是这上下级之间,不生必死的战斗,就这样笑话一样转眼灰飞烟灭。
刘虞被一群亲信保护着,如丧家之犬一样,向幽州奔去,结果正逃到半路,却碰到一群从幽州逃出来的亲信,当得知到幽州城已经被,吕鹏占据的时候,刘虞彻底的蒙圈震惊了。
“程緒呢?他不是跟本官信誓旦旦的说,有他五千大军把守要塞,吕鹏绝对不能通过吗?”
结果逃来的从事徐苗哭着回答:“程緒已经降了吕鹏,被吕鹏封为辽西太守。”
“赵该呢?他不是手握三千大军吗?”
“赵该也已经投降吕鹏,被封为渔阳太守。”
“那——”想了一下,最终长叹一声:“那我们该去哪里?”
手下大将鲜于辅建议道:“幽州不能回,后面公孙瓒大军追的正急,我们去居庸关,那里城高墙厚,再有老大人对塞外鲜卑多有恩德,我们可以请其援助。”
看看遥遥的幽州方向,在听到了身后公孙瓒的呐喊,最终只好带着一批不足五千的残兵败将跑到居庸关,据城死守。
结果刘虞前脚进关,后脚公孙瓒就带着人马冲了过来,将居庸关死死的围住,日夜不停的攻打,只是三日,便破城攻入。
喊杀声已经没有了,战争已经结束了,看着站在大堂下面一群自己的忠心文武,面色平淡的道:“我儿刘和,现在正在去长安拜见少帝,他的身边有田畴有鲜于银保护,我战死了,但为国事,大家保护我的儿子为我复仇,一定要歼灭公孙瓒,决不能让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