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是吧?我就当你当年掉河里摔死了!”
“去你妈的!”
她气呼呼骂了一句,一手操起茶几上的果盘砸到了他身上。
程潜被砸得后退了好几步,眼睁睁地看着她甩手离去。
隔得老远,别墅门发出“砰”一声巨响,他低头再看近前,苹果蜜桔滚得到处都是,一个茶盏被打碎,好好一个客厅,眨眼间狼藉一片。
这女人……简直是泼妇……
他目光嫌恶地看了两眼自己湿哒哒的毛衫,气得大喊:“来人呀!”
管家和先前被支开的保姆急匆匆跑过来便看见这样一副画面,还没回神呢,就听见他压抑着怒气催促的声音:“赶紧的,打扫干净了,弄成这样。”
“怎么了这是?”
他和万随心的纠葛,管家并不知道,眼见他在人家离去之际将人给留了下来,还以为他看上人家准备再婚呢。哪曾想,自己这才走开几分钟,两个人就闹得不可开交了。
“没见过教养这样差的人。”
上楼的时候,男人气恼地撂下这么一句话。
管家目送他上去,扭头看向边上张口结舌的小保姆,拉着脸没好气道:“看什么呢,赶紧给收拾好了。”
保姆神色讪讪:“先生这脾气怎么阴晴不定的?”
管家叹口气:“做好你本分工作就行了,平时没事尽量少在他跟前晃悠。”
他受聘于程先生的时间也不长,可已经摸索出这人一个特点:他对女性有些敬而远之,也不晓得是不是这些年主动倒贴的女人太多了,眼下哪个女人距离他近一些,他总觉得别人图谋不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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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一个笑话:
有一天,本文第一浪的程爸爸变成了文化人。
程妈妈:“特么地是心肌梗塞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