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临猗终于是搞清楚了,那个弥使者是什么人了,只不过临猗有些不明白了,烟雨可是五湖烟水的执法堂堂主,她根本就不可能会出现在外面的。
什么样的命令可以让他们这些人出来?这个不觉得奇怪吗?而且烟雨的确是一个忠心耿耿的人,所以她才没有去想那么多,但对于临猗来说,这个漏洞百出的命令,为什么会有人相信?虽然忠心耿耿可以作为一个条件,但还有另外的一个条件吧?就是有什么东西让烟雨拒绝不了这个命令。
“烟雨堂主,你可否跟我好好的说一说,你们五湖烟水是什么样的情况?你们执法堂是不是不可以出现在外面的?或者是什么样的情况下你们才会接受命令离开五湖烟水的地盘?”,临猗问道理。
这样问应该是可以搞清楚的,只要烟雨告诉临猗是怎么样的情况,临猗应该也是知道,这件事是怎么回事了,毕竟有些东西不搞清楚,临猗也不知道接下来怎么样去解决。
“正常情况下,我们执法堂是不可能离开五湖烟水的,毕竟我们的作用不是对外而是对内的,因为五湖烟水有很多的高手,所以我们执法堂的人武功也就比其他堂的人要高上一些。
我们也就成为了组织的根本,所以我们不能轻易的离开五湖烟水的,如果真的需要我们了,就需要主人或者是统领亲自过来吩咐我们,要嘛就是拿着主人还有统领两个人的令牌,缺一不可,不然我们是不可能接受命令的”,烟雨说道。
临猗轻轻的点点头,他明白了烟雨的意思,看样子问题还真的是出现在这个地方,弥儒雅没有这样的能力可以命令的了执法堂,那么她的身上应该是有两个人的令牌,毕竟这个令牌是非常重要的,也就说临清他们不是可以轻易的让弥儒雅拿到。
那么这件事有弥儒雅的参与是没错,但不代表她就是真的弥儒雅,毕竟她需要留在临清的身边,如果她有什么想法的话,临清也是会知道的。
到现在都没有听到什么消息,不就是说明了荔浦城还是平静的吗?弥儒雅应该是没有离开过荔浦城,那么去五湖烟水的那个人是什么人?,他们怎么可能知道五湖烟水的地盘在那里?。
“那弥儒雅,应该是没有什么资格可以调动你们执法堂的吧?毕竟你们的地位可是固定的,根本就用不着给任何人面子的,哪怕她是你们统领的妹妹,也不例外吧?”,临猗问道。
“的确如此,统领也说过,弥使者就是使者而已,她代表不了五湖烟水,她只能是代表她自己,所以做什么事的时候,如果没有直接的命令,就用不着去理会她,而我们执法堂在五湖烟水也是一个特殊的存在。
根本就用不着去听从弥使者的安排,只不过这一次是弥使者拿了两个令牌,另外还有主人的命令,我们不得不听从,所以也只能是赶过来,如若有打扰还希望临少爷不要怪罪”,烟雨点点头说道。
“你们就没有想过,为什么会让你们执法堂的人出来吗?见过弥儒雅的是什么人?那个人可否相信?”,临猗问道。
如果只是一个人的话,好像还不到这样的地步吧?说不定还有同伙呢,是什么样的同伙,这个临猗就不清楚了,也只能是问一问烟雨,如果他自己都不知道的话,那个就没有什么办法了,毕竟五湖烟水的事临猗也不是非常的了解。
他也只不过是听说过几次而已,还有的就是第一次看到五湖烟水的人,但让他觉得意外的是,来的人是五湖烟水的执法堂,他又不是什么大魔头,好像用不着执法堂的人出现吧?这个可是一次性清空了执法堂的人。
“临少爷的意思是说,我们五湖烟水出现了叛徒吗?这个是不可能的事,我们虽然不是什么大组织,但也不至于出现这样的情况,就因为我们不是大组织,所以我们大家伙都是知根知底的,不可能出现这样的情况,还望临少爷不要胡思乱想”,烟雨说道。
烟雨觉得临猗就是在开玩笑,他们五湖烟水的人,怎么可能会做得出来这样的事,这个是不可能的事,临猗肯定是在胡说八道,当然了这个也是因为烟雨是五湖烟水的人,所以她才会有这样的想法,但临猗可不是五湖烟水的人,他的想法当然也是与众不同的。
“呵呵,烟雨堂主不要着急,我可没有直接说是谁,我也只不过是推测而已,说不定我们可以找到问题出现在那,烟雨堂主你不是也想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吗?为何现在说起来你却如此的紧张?。
难道你对于给你下命令的那个人非常的信任?又或者是你们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当然了这个是你们五湖烟水的事,我无权过问,只不过希望你们可以说到做到,保护好应该保护的人,做好我姐姐的依靠,要不然你们的结果只有被斩草除根”,临猗笑眯眯的说道。
只不过临猗笑眯眯的表情加上后面的那些话,真的是有些吓人了,烟雨也是愣在了那里,她也没有反应过来,好不容易反应过来,临猗已经恢复了刚才的表情,好像刚才的话不是他说的一样。
“这一点,临少爷大可放心,我们五湖烟水可不是年湮世远,不会做出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