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的!”宇智波美琴附和道。
宇智波富岳的开口和宇智波美琴的附和让日向一郎明白了宇智波富岳和宇智波美琴的意思——宇智波富岳与宇智波美琴都愿意以自尽的方式去减少宇智波鼬的愧疚。
“富岳伯父,在宇智波一族所谋划的政变中,美琴伯母是一个什么样的角色?”日向一郎问道。
听到日向一郎询问宇智波美琴在宇智波一族政变中的角色,宇智波富岳看向宇智波美琴,一脸愧疚的开口道:“美琴,是我害了你——如果不是我,你根本不用承受这样沉重的后果!”
对于宇智波富岳的愧疚话语,宇智波美琴将自己的右手放在宇智波富岳的左手上,什么都没有说——一切尽在不言中。
当宇智波美琴将她的右手放在自己的左手上时,宇智波富岳就明白了宇智波美琴的意思。
“谢谢!”宇智波富岳对宇智波美琴感谢道。
看着对望之中的宇智波富岳和宇智波美琴,日向一郎不得不开口打断——毕竟时间不等人。
“富岳伯父,在宇智波一族所谋划的政变中,能说一说美琴伯母的角色吗?”日向一郎再次问道。
“一郎,在宇智波一族所谋划的政变中,美琴只负责传达我的指令!”宇智波富岳道,“至于其他的,美琴都没有插手!”
说到这里,宇智波富岳顿了顿,一脸惋惜的开口道:“在美琴所要接受的惩罚过美琴所犯的罪行的情况下,委屈美琴了!”
“没什么委屈不委屈的!”宇智波美琴道。
看了看宇智波富岳,又看了看宇智波美琴,日向一郎的心中一定。
“富岳伯父,由于你是宇智波一族谋划政变的主要负责人,因此,我不会改变你的结局!”日向一郎开口道,“至于美琴伯母,虽然美琴伯母也参与了宇智波一族所谋划的政变,但美琴伯母终究只是宇智波一族政变中的一个小角色,因此,我会改变美琴伯母的结局!”
日向一郎的话一说完,宇智波富岳的双眼一亮——宇智波富岳以为日向一郎手握木叶的赦免令。
“一郎,木叶能够赦免美琴?”宇智波富岳问道。
“不!”日向一郎道,“木叶不会赦免美琴伯母!”
听到日向一郎说木叶不会赦免宇智波美琴时,宇智波富岳双眼中的光亮慢慢熄灭。
“那你说你会改变美琴是什么意思?”宇智波富岳问道。
日向一郎没有回答宇智波富岳的问话,而是看向宇智波美琴,问道:“美琴伯母,如果你能活下来,你会恨木叶吗?”
“一郎,我不知道我会不会恨木叶!”宇智波美琴道。
“很好!”日向一郎满意的点点头,道,“你能说你不知道,说明你没有对我说谎!”
说完,日向一郎看向宇智波富岳,道:“富岳伯父,在今夜,美琴伯母必须以自尽的方式洗刷身上的罪孽!”
“等美琴伯母以自尽的方式洗刷完身上的罪孽后,我会出手复活美琴伯母!”
“在美琴伯母复活后,我会择机安排美琴伯母和鼬见面!”
“到时候,由美琴伯母说服鼬移植你的万花筒写轮眼!”
“你说你出手复活美琴!?”宇智波富岳难以置信的开口道,“你是在跟我开玩笑?”
“即便我想跟你开玩笑,我也不会选在此刻跟你开玩笑!”日向一郎一脸正色的开口道。
从日向一郎的脸色上,宇智波富岳没有现日向一郎说谎的迹象。
“你真的能复活美琴?”宇智波富岳语含期待的问道。
“是的!”日向一郎道,“我确实能复活美琴伯母!”
“太好了!”闻言,宇智波富岳一脸狂喜的看着宇智波美琴,开口道,“美琴,你有救了!”
对于宇智波富岳的欣喜,宇智波美琴表现的很淡然——从宇智波美琴脸上的淡然看,宇智波美琴好像不清楚她能够复活。
“一郎,复活一个人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情!”宇智波美琴对着日向一郎开口道,“换言之,复活一个人的代价想必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得了的!”
说到这里,宇智波美琴问道:“在复活我的时候,你需要付出什么代价,我又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宇智波美琴对日向一郎说的话语让宇智波富岳从狂喜中清醒过来。
从狂喜中清醒过来后,宇智波富岳当即看向日向一郎——宇智波富岳也想要知道复活一个人的代价。
“美琴伯母,你所需要付出的代价有两样——第一,复活后,你不能怨恨木叶;第二,复活后,你不能让他人知晓你还活着的事实!”日向一郎道,“在你所需要付出的两样代价中,第一样代价最重要——如果我现复活后的你怨恨木叶,那我希望你不要怪我对你动手!”
说到这里,日向一郎问道:“美琴伯母,如果你对你所需要付出的两样代价无异议,那我就出手复活你!”
“你说的这两样代价,美琴可以答应你!”宇智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