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欢与土王分别坐在一个大辇之上,土王在前,钱欢在后,土王是用自己带来的人来太辇,个个都带着面巾,至于钱欢的大辇下分别是黄野,水牛,苏亮涂寒。
每做过一家商铺,钱欢都会像土王详细介绍这家店铺是用来做什么的。
‘您看,这是长安最大的一家酒楼,其中的饭菜在大唐也被称为一绝。等本候身体康复后一定要与您痛饮三百杯。’
钱欢只是客套话,但土王对此半信半疑,就好像听说大唐慧武侯只身一人杀入重围,活捉颉利那样半信半疑。
‘钱候客气了,等钱候身体康复,本王今日身体也有不适,等你我康复,本王会与钱候痛饮。’
钱欢在后面撇了撇嘴,什么身体不适,不就是被气晕过去了么,还不敢承认,偏偏说是醉酒。懒得揭穿你而已。
人数不多的队伍继续前行,路过粮店时,土王看粮店的掌柜不停在店门前大喊。
‘斗粮五钱,可送粮到家。’
虽然粮店的掌柜抛出如此诱人的价格,但还是没有人问津。土王心中有些疑虑,看长安百姓穿着,不像是连五钱都没有的样子,但为何无人来买这一斗五钱的粮食,这如果在岭南,土王不敢想象一斗五钱的粮食在岭南会引起何样的轰动。
土王越想越有些不明白,吩咐抬辇的人停下。转过头看向钱欢,
‘钱候,这斗梁五钱,为何不见百姓来此购粮。这价格已经压的很低了,而且可以送货到家中,如此良心的商家实在少见。’
‘呵,您可能有所不知,如今长安百姓本就不缺口腹,而且只吃新粮,不吃那挤压久了粮食,别说他五钱,就是三钱还要有人考虑考虑。’
钱欢没把这粮食的事当回事,想都没想就回答了土王,这几句话落在土王的耳里可算炸开了土王的脑袋。现在长安的百姓以不吃旧粮?而且三钱都不见得会去买?这才几年,大唐酒变得如此富有?
土王自己内心思考时,在粮店门口喊话的掌柜不干了,有些幽怨的看着钱欢。
‘钱候,您别说小人这粮店,均是今年下来的新良,至于挤压久的,早已经卖给其他地方的百姓了,别说三钱。小人可是二钱一斗卖的。都是大唐的百姓,小人也不忍心看着他们挨饿。’
土王感觉自己的心有些不舒服,吩咐着下人继续前行,走过粮店的掌柜时,土王叹了口气。钱欢走过他掌柜时对那掌柜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粮店掌柜瞬间大喜,跪在钱欢的辇车下大礼感觉钱欢,随后掌柜大喊。
‘慧武侯对小人的粮店认可,并且对小人的粮店竖起了大拇指,规矩不变,斗粮五钱。送粮到家。’
粮店前慢慢的聚集了不少人,长安人都知钱候嘴刁,既然对这家粮店认可,那这家的粮必定不错。更有直接的人已经开始交钱准备送粮了。
土王看着在后面嬉笑的钱欢,心里对钱欢的认知更加深了一些,在长安能有这样号召力的侯爵,大唐不多。至于在土王辇车下的曾经刺杀过钱欢的刺客头领的眼神越来越冷,
他这一次混进土王的队伍中就是想在刺杀钱欢一次,就是拼了命也要刺杀钱欢,来答谢那留下自己手指的爷。
土王慢慢减缓了速度,与钱欢并排时土王笑呵呵的说道。
‘钱候,还请您带路,毕竟这长安本王还有些不熟。’
钱欢点点头,队形变换,钱欢在前,土王在后。走到自家的药房前,钱欢停下了辇车。透过药房的房门,钱欢看到了小紫苑在药房的柜台前,见钱欢停下,土王的辇车也停下,土王的眼神也落在了这药方之上。
药房中的紫苑也见到了钱欢,想出门来行礼,但被钱欢的眼神制止。钱欢指着药房笑道。
‘您看,这药房就是本候的产业,另一个东家就是魏王的魏王妃,店中的那个女人就是,也是本候的妹妹。不知道和您的公主比,能落了多少。’
土王透过房门看着崔紫苑,点点了头。
‘伯仲之间。’
钱欢心里不由哎呦一声。这土王不但对自己的脸皮厚,对自己的闺女脸皮更厚。就你这土豆的样子能生出什么样的闺女来。
钱欢有些不甘心,老子的妹妹怎能与你土王的闺女伯仲之间。
‘魏王妃精通琴棋书画,对着药房的打理更是得心应手,’
‘那的确是伯仲之间,小女琴棋书画金精通,而是对大唐的文学喜爱,’
钱欢感觉胸口有点闷,这土王这脸皮怎么比自己还厚,老子不和你比妹妹比闺女了,老子换一个,
‘本候这药房贵在便捷,只要来药房买药的人说出了病人的一些症状,药房就会配好药物,让人带走,无需郎中上门诊断,更是有孙思邈孙老神医坐镇。’
土王不说话了,他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钱欢见此也不再多介绍,继续绕着长安参观,走过山水卖场,钱欢更是一阵吹嘘,什么山里游的,水里跑的,天上走的,地上飞的应有尽有,并告诉土王,几家的山水卖场每年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