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欢十分低调的回到慧庄,没有大张旗鼓也没有让钱府的人出来迎接,因为他不想让慧庄人知道他伤痕累累的样子。
透过车窗看着慧庄,这山这水这土地,走的时候是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一样,一点变化都没有,马车赶到钱府门口时,钱府的人才知道侯爷回来了。
一瞬间钱府变得热闹起来,所有人都集合到钱府的门口迎接钱欢,裴念第一个走下马车,众人看着裴念齐声道。
‘夫人,’
裴念点头,随后对着家中的家仆吩咐。
‘去准备两幅担架过来,侯爷和吴王殿下受了重伤。’
一听钱欢李恪受伤,季静小月忙跑到马车前,小月更是扑上了马车想看二人伤的如何。裴念拉住小月一巴掌打在小月的后背上。
‘成何体统,侯爷惯着你,你便没有了规矩?’
小月瘪着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委屈的看着裴念,裴念那你一巴掌打的声响,钱府府门的所有人都听的清清楚楚。钱欢在马车中哎呀了一声。
‘哎呀,念念,小月也是想我这个做哥哥的,你打她干嘛。’
钱欢与李恪被泰山了担架,季静看着满身鲜血的钱欢,眼泪瞬间流出眼眶,十分心疼的看着自己的男人,钱欢对季静摆摆手,季静走在钱欢身旁,伸出左手擦去了季静脸上的眼泪,但季静了脸上染上了钱欢的血迹。
‘哭什么哭,季静,还不让开送侯爷进去,’
裴念再一次厉声呵斥季静,钱欢瞄了裴念一眼,拉住季静的手,对裴念道。
‘念念,心里有火气你就冲着我来,干嘛呵斥他们几个,我小媳妇心疼我还不行。’
‘我的钱大侯爷,您的小媳妇可是独孤怜人。’
呦,裴念这种怪声怪调的钱欢有好几年没有听到了,记得在牛府的时候她总这样说话。松开季静的手,对着裴念招手,裴念撇着嘴走到钱欢身前,钱欢一巴掌就打在裴念的翘臀上。
‘你在这生什么气,是不是逼我重振夫纲,快去准备热水。’
裴念捂着脸跑进钱府,因为太丢人了。家仆抬着钱欢走向客厅,看着钱策,小婉儿,嗯,婉儿胖了,在看钱多多,还是那个顽皮的样子,只不过此时也心疼的看自己,钱欢很欣慰,小紫苑,不错,又漂亮了。到了武媚,钱欢在她的眼神中读懂了一个意思。
你怎么还活着。钱欢大怒伸出手想像武媚抓取,不料却被一双老手抓住,钱欢抬头看着抓着自己手的老人,一瞬间愣住了。
一身青色长安,年约五十左右,一顶青色道帽带在头顶,钱欢不善的看着眼前的道士,骗人都骗我们钱府来了?
‘松开!’
钱欢拉着长音对这道士说道。这老道只是微微一笑,没有松开钱欢的手,按住钱欢的脉搏,随后轻笑道。
‘钱候,身体孱弱,如今身体缺少精血,不知钱候行房过后是否会感觉后腰酸痛,力不从心。’
这老道开始说的时候钱欢还没有什么反应,但说到房事的时候,钱欢只想要个地缝钻进去,太丢脸了,钱欢身旁担架上的李恪哈哈大笑。
‘吴王殿下也是如此。’
嘎。李恪也不小了,黑着脸看着这老道士。片刻后钱欢大喊大叫。
‘季静,你告诉我,这老骗子是谁,敢在钱府胡说八道,给本候打出去。’
钱欢气的不停挥动左右指着身旁这老道。季静连忙拉住钱欢的手压在担架上,
‘老前辈请不要与我家侯爷计较,他被长安中的几位伯伯管养久了就是这般样子,还请您多担待。’
‘季静,你还没有,呜呜呜。’
季静捂住了钱欢的嘴,伏在钱欢耳边轻声道。
‘他就是你要找的孙思邈,孙老前辈。’
妈呀,钱欢一瞬间慌了。这老神仙怎么在我家,嗖的一下在担架上做起,看着孙思邈。
‘老神医,晚辈上战场被打了脑子,神志有些不清晰,还请老神医不要与晚辈计较。晚辈在行房时的确感觉到疲惫,一两次还是可以的,三五次就不行了,不信你问季静。’
季静嘤咛一声拉着院子中的女子跑了,裴念则赶过来给了钱欢一巴掌,
‘你怎么胡说八道,老前辈,他就是这个样子,还请您担待。’
孙思邈看着钱欢的样子哈哈大笑。
‘无妨,钱候心直口快,我怎会与他计较。还请夫人派人洗去钱候与吴王殿下身上的秽物,之后我便会替二人治疗伤势。’
裴念向孙思邈行了晚辈礼后,带着钱欢李恪等人去了浴室。钱欢与李恪分成了两个浴室。裴念带着钱欢进了其中一个,进门前,钱欢突然告诉小月。
‘你被陛下赐婚了,你马上要成为吴王妃了,去帮李恪洗澡吧。裴念你别管了,你快点给我洗赶紧。等老神医给我开个房子,把你战趴下。’
裴念红着脸推着钱欢进了浴室,片刻后浴室内便想起钱欢的惨叫声,一声声惨叫让在浴室外的不由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