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对。一定要把猪肝泡一泡。洗干净,然后倒油。油。独孤怜人,什么是油你都分布清么。’
自从独孤怜人住在军营之后,每日伙房中都能传出钱欢的怒吼声,吓得伙房中的伙头兵一愣一愣的。独孤怜人感觉有些丢人,便在钱欢的营帐内搭建了一个灶台。
当然,叶九道与长孙冲也被独孤怜人赶出了钱欢的营帐。
正巧今日钱欢闲的没事,应该每日都没事,将士伤亡不能让钱欢知道。而且钱欢仅仅上了一日战场便受了重伤,所以长孙冲与叶九道商议。干脆就让钱欢在营帐中看着独孤怜人算了。
钱欢也感觉自己脑袋是不是被李二打傻了,干嘛没事教这女人做菜。看着独孤怜人拿着一把一米多长的勺子炒菜,钱欢一阵心疼铁锅。
‘独孤怜人,你告诉我,你是炒菜呢还是钓鱼呢。炒出来的菜你准备给谁吃。’
独孤怜人瞄了钱欢一眼,对于钱欢的话完全不放在心上。
‘我不吃猪肝,就咱们俩你说谁吃。’
掀开营帐帘子走出营帐,独孤怜人实在是太气人了。软硬不吃的性子使钱欢也没有什么办法。
天空再一次飘起了雪花,钱欢算计着日子,快过年了。也不知道这场战争什么时候才会结束。听着营帐外的马蹄声,钱欢知道是长孙冲他们回来了。
长孙冲顺头丧气的扔下手中的铁G,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到钱欢身旁,至于身后的叶九道更是连话都没说便走进钱欢营帐。刚进去又连忙退出来,同样站在钱欢的身旁。
‘你们两个这是怎么了,攻下金州不急一时,莫要着急,’
钱欢安慰着二人,自己叶九道发现自己不敌那壮汉将军时,每日拼了命的练武,看今日的样子想必又是败了。
‘阿欢,我怎么能不着急。崇义在的时候才几日,便攻下了梁州,而且现在处默他们已经回合,攻下金州也快,如果回来时我还没有攻下金州,你还受了伤,不得被他们挤兑死。’
‘还有我,对上那壮汉虽然不会受伤了,但也讨不到什么好处,我现在只想做个小兵,已经不想和他打了。’
听了二人的话,钱欢知道他们两个灰心了。右臂抬不起来。左手夹住叶九道的脖子,顺带着踢了长孙冲一脚。
‘你看看你们两个,通州不比金州,通州只不过李元昌用来分散我等兵力的城池,速速拿下也是正常的。至于九道。你才多大,那壮汉多大年纪了。别灰心,明日我与你们一起上战场。’
叶九道挣脱钱欢的胳膊,拉着长孙冲离得钱欢远远的。
‘我们两个能行,你还是算了,你别去战场了,你再去战场我怕我们俩不能活着回长安。’
钱欢还想辩解些什么,独孤怜人在营帐门口探出脑袋,娇声喊道。
‘你们三个,吃饭了。我刚才尝了一下,味道还不错。’
‘走吧,我闻到味道了。应该能吃。’
钱欢第一个走回营帐,长孙冲叶九道互相对视一眼,跟在身后。
。。。
三人在营帐吃饭,但通州的李崇义嗓子已经吼的发不出声音,与李泰的人汇合后,李崇义便没有耐心等下去,仅仅允许李泰的人休息一晚,便像通州发起了猛烈的进攻。
通州统军早就被李崇义等人困的心烦气躁,因为李元昌已经多次来信要粮草,要兵马。要悍将。打开通州城门准备与李崇义一绝死战。
‘所有家将跟随李恪,准备随时偷袭敌军侧翼,干扰即可。剩下的人列阵迎敌。杀。’
人的情绪挤压久了,一旦释放后便会挤压理智,双方大军如同猛兽般撕咬在一起。如果钱欢在这里一会感叹,这才是血光漫天。
‘处默。见虎,去缠住那领军。水牛宝林,速速收割敌方骑兵。青雀找好机会放箭,一定要找好机会。’
李崇义冲在队伍的最前方,不停收割敌方的人头,鲜血染红盔甲,以成血人。这时,通州城内冲出一人,身材瘦弱,各自矮小,手中一把蛇矛直指李崇义。
‘本将杨男,本将今日先屠了你们,在去长安斩落你们那皇帝的头颅。无能皇子。可敢与我一战,’
李崇义正准备冲向杨男,身边一左一右两条身影一闪而过。李格李泰一同冲向杨男。
‘家将自主作战,我先斩了这猖狂之辈。’
‘表哥,箭矢交给你了,我李泰今日必将其斩在马下。’
李崇义心中大怒,他们怎能如此鲁莽,如果他们出了事,自己如何向陛下交代。准备上前制止二人,这时程处默大喊。
‘充气儿。不,,敢偷袭你程爷爷。’
程处默不字刚吐出口。一只箭矢带着一片血花在程处默的耳边飞过。箭矢穿过身后将士的身体,活在地上,看着血红的箭矢钉在地上,李崇义瞬间冷静,没有时间去李恪李泰,看着箭矢飞来的方向,只身着布衣的弓箭手再次拉弓面准程处默。
提醒程处默已经来不及了,李崇义直接将手中长枪掷像那弓箭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