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策从椅子滑在地上,满目震惊的看着武媚。
‘师父,你是说我以与她定亲?我将来要娶她?’
虽然内心有些愧疚,但事已至此,钱欢能安慰钱策。
‘你看小武媚多好,可爱,漂亮,聪明,伶俐。你就将就点。日子苦了就苦了点,要是有一天小武媚不让你吃饭了,你来找师父,管饱。’
听着钱欢这话钱策越听越不对劲,怎么会不让我知道,我是男人,她是女人,她应该听我的才对。看着小武媚乖巧的样子,钱策觉得钱欢的话严重了。
季静拿起一小块西瓜塞进钱欢的嘴里,嗔怪的看着钱欢。
‘您这是在说什么胡话,小武媚多乖巧,您看,胖娘笑的眼睛都看不见了。要是钱策不同意,你以后只能饿肚子了。’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不是,平日乖巧的季静竟然开始说教我钱欢了,该打。一巴掌打在季静的屁股上,季静惊呼一声,俏脸通红,瞪着眼睛凝视着钱欢。
‘他也这么打过我。小嫂嫂。’
房中的温度瞬间降下。钱欢只感觉有两只箭矢射在自己身上,有点扎脸。季静看着钱欢哼了一声。
‘为老不尊。钱策今日你休沐,你去教小武媚学习钱府的知识。紫苑,你带着婉儿与多多也去。剩下的各忙各的、。’
‘是,小嫂嫂。’
钱策带着武媚去了二楼书房,后面跟着紫苑三人。
‘是,二夫人。’
胖娘走了,房中的所有侍女也都退出客厅,客厅中只剩下钱欢与季静,钱欢在错愕中醒过来,抓过季静按在腿上就是两巴掌。
‘得瑟是不是,我他娘的才十五岁。你竟然说我为老不尊。走,与我去房中大战三百回合。’
季静媚眼如丝的看着钱欢,在钱欢的腿上轻轻咬了一口,妩媚的看着钱欢。
‘夫君,您腰不疼了?’
‘疼。’
钱欢在季静的娇笑声逃出客厅。钱欢此时多么希望孙思邈老神仙能快些来到长安,给自己开个药方,被裴念斩在马下,季静仅仅是站成平手。
‘身子虚啊。’
看着黄野一身单衣在雪中打拳,鸡肉绷紧的胳膊让钱欢看着就有些羡慕。
‘黄野,你着火了?脑袋上冒烟了。’
钱欢每日都会这般调戏黄野,黄野已经习惯了,在怀中拿出两封信递给钱欢。
‘侯爷,您莫要调笑小的了,知道您羡慕小的健壮的身姿,侯爷,要不小人去秦岭给您弄只虎鞭回来?’
懒得搭理黄野。
‘水牛,揍他。’
大战一触即发。钱欢没有看二人胡闹,而是看着手中崔逐流与崔浩的信。打开崔逐流的信。钱欢有些震惊。
‘钱候,话不多说,李元昌有谋反之意,李元昌的谋士在岳州回梁州时被我伏击,奈何对方人数过多,崔家损失惨重,还请侯爷遵守诺言,归还家妹。’
没有证据,损失惨重。谁他娘的信,你是想把自己摘干净吧,换回小紫苑?下辈子吧。
‘水牛,你别收拾他了,去换二夫人过来。’
‘侯。侯爷,俺在地上,俺打不过黄野了。’
抬头望去,只见水牛被黄野牢牢按在地上,挣扎了许久的水牛也没有办法在地上爬去。
‘丢人,太丢人了,体重差不多是黄野的两倍,还被按在地上,黄野你去唤二夫人过来,’
‘是。’
钱欢在打开崔浩的信,却满意的点点头,仔细查看,钱欢发现了一点倪端。
‘洞庭湖的人以撤离岳州,属下琢磨不投特此请示侯爷,如今岳州只剩下属下一人势力,再过半年,侯爷便可入驻岳州。’
崔逐流伏击李元昌的谋士,李元昌又在岳州赶往梁州,两封信时间相仿,岳州水贼与李元昌有关系?谋事离开岳州,水贼紧跟着离开,难道李元昌真的要反?
要告诉李二?不行,李元昌霍乱太子,本就是死罪,但李二仅仅剥去他的王位,如果这事是假的嫁祸只罪有些承担不起。
对于崔逐流钱欢不得不防备。
‘媳妇,这两封信给你。崔家的那一封信告诉他们小紫苑不能放走。委婉一些。至于崔浩的你看着回就好,生意上的事你们做主就好。’
季静点头,回到房中研磨回信。小紫苑瞥见了信上的崔字,忐忑的问季静、
‘小嫂嫂。是欢哥哥要赶我走了么,我不想回到崔家去,’
季静微笑,指了指钱欢,便继续低头写字,崔紫苑知晓,走下二楼去找钱欢。此时钱欢正看水牛与黄野揉在一起,兴奋的不行。
‘水牛,侯爷教你,你力气比黄野大。你反抱住黄野,后抛摔,扔出去,反复几次他就懵了。’
‘黄野,你要借力,被抛弃起板着水牛的脖径,借力搬到水牛。对对对,就是这样。’
兴奋的钱欢也想冲上前去搬到二人,但看了看自己的胳膊便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