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军部火急火燎的出去,李沉舟在练功场外面拉出孙长宁,然而孙长宁只留下一句去去就回,随后就没了影子。
李沉舟一脸懵逼,再转身进入练功场,看见虞秋霖坐在地上,脸色惨白,身体瘫软几乎虚脱,两颊又有一丝不自然的红润。
他盯着虞秋霖,好半天才道:“你正常了?”
“怎么说话呢,我难道不正常吗。”
虞秋霖开口,语气半死不活:“你应该问我身体好点了没有,什么叫正常,我又没被鬼上身。”
“没被鬼上身也差不多了。”
李沉舟开口:“完事了就好,你要是出了点问题,怕是港岛要出不小的乱子,虞家怕不也是磨刀霍霍,到时候我们只能暴力镇压了。”
“呵,暴力镇压吗,还真的是符合国家的风格啊,不过也确实是,一个偏僻山野的家族,哪里来的资格和世界五常之一谈论道理呢,拳头大就是真道理....”
虞秋霖捂着嘴,又是一口血被咳出。
“看来我受的内伤不轻.....”
她摇摇头,李沉舟道:“孙长宁和你怎么了,他揍了你一顿把你打回原形了?”
“现在怎么又火急火燎的向外面跑了?”
他摸不着头脑,虞秋霖眼神闪烁了两下,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他神神叨叨的。”
.......
孙长宁出了军部的大门,目标十分明确,直指着白云观去,那步伐极快,一路飞奔,就像是怕忘记了之前的那种感觉一般!
白云观距离军部还是比较远的,但是在孙长宁的脚程下根本不是问题。
很快,白云观的门被推开,孙长宁来到这里,此时香火正好。
“等等,这位,那是后院,不接待客人。”
有声音响起,孙长宁转过头去,说话的人并不是道士,而是来参观的一些男女,身上的衣衫表示了他们的身份,非富即贵。
为首的那个年轻男子开口,声音铿锵,还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口气。
这是一个小团体,有五个人,然而虽然这个男子在开口说话,但这里似乎并不是以他为主心骨,他仅仅是是二号人物,中心者是一个女孩,宛如公主般被人围拱在中间。
能在中间的人,自然都是一个小团队的核心人物。
“我不是客人。”
孙长宁看向他:“我是道人。”
“你是道人?”
那人皱眉,而边上有女孩开口:“你不是本地人吧,这里可是白云观,道家十方丛林,你说你是道士?没有道簪也没有道袍,道碟也怕是没有,胡扯也要有个限度吧。”
她开口,语气并不好,显然自身性格就是这样,这不是大大咧咧,而是见人就怼,这种人往往难以讨得别人喜欢。
人生在世,只求自己活的畅快逍遥,但也不要口出污言,妄自去谈论与教训别人。
孙长宁摇头,不欲和她多言,原本想说一句管好自己就可,但转念一想这样说出来似乎让人觉得自己没有素质,那还是沉默不理会好了。
“你有什么事情吗,如果有的话,我可以帮你进去。”
被众人如众星捧月般围拱的那个女孩开口了,她的年纪看上去不大,此时说话带着一种自信,虽然语气中也没有太多的居高临下,但那种与生俱来的高位气质仍旧让人有些不快。
孙长宁摇摇头,此时向着后院走过去,而那个女孩挑了挑秀眉,之前的那个年轻男子有些不快,正好这时候有一个道士经过,他顿时开口,向对方“检举”孙长宁。
然而让人哭笑不得,以及让他愣住的事情发生了,那个道士看见孙长宁的背影,微微一愣,随后看见那侧脸,顿时迎了上去。
“这不是那位师兄吗?”
这位道士并不年轻,当初孙长宁第一次来白云观参拜时打过照面,孙长宁见到他,虽然只是一面之缘,但还是记得的。
“劳烦告之,救苦殿的那位老修行还在?”
孙长宁开口询问,那道士顿时点头:“在的,在的,你等会,我去通....”
“见过师兄。”
话没说完,年轻道士转头,看见一个小道士从后院走出来,先对他点头,再对着孙长宁行礼。
“师父请您进去。”
话不多言,小道士眨了眨眼睛,正是上次的那个小家伙。
“有劳,有劳。”
前一个有劳是对着小道士说的,后一个则是对年轻道士说的。
前者恭敬转身,后者则是打个稽,快步离开了。
这变化让那个年轻男人目瞪口呆,他愣愣的看着孙长宁从后院走进去,不免有些混乱,好半天才开口:“还真是个道士!”
“我还以为他是游客......丢人了,还出言去教训别人。”
“做好自己就可以了。”
有人开口,更多人则是面面相觑,而之前那个开口的女孩则是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