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我的直觉向来很准,不行,我去与丞相说说,去迎一下他们。”殷发此刻摇摇头,他的语气透着坚定,深吸口气,继而快步就欲要朝着姜子牙的住处行去。
杨戬闻言忙拦住殷发。
“要不这样吧,我与道兄分头前去,自两个方向前往接应他们。”杨戬目光透着坚定道。
“可是我俩都走了,那这边……”殷发有些担心的说道。
“不需担心,燃灯大师伯在,一切都不许担心。”杨戬摆摆手,含笑着说道。
“也对,那我们速去速回。”殷发认同的微微颔首,继而腾空而起,踩着风火轮,朝前狂奔而去。
杨戬也紧随其后。
而此刻散宜生和晁田则沿黄河走了两日,却无渡船。散宜生对晁田道。“前日来,到处有渡船;如今却无渡船者何也?”
只见前面有一人来,晁田不由的看过去,问道。“过路的汉子,此处如何竟无渡口?”
那行人回答道。“官人不知,近日新来两个恶人,力大无穷,把黄河渡口俱被他赶个罄尽。离此五里,留个渡口,都要从他那里过,尽他掯勒渡河钱。人不敢拗他,要多少就是多少。”
散宜生听说,不由的一愣。“有如此事,数日就有变更!”
散宜生和晁田有些不太相信,不由的速马前行,果见两个大汉子,也不撑船,只用木筏,将两条绳子,左边上筏,右边拽过去;右边上筏,左边拽过来。
宜生心下也甚是惊骇,暗自惊讶的自语道。“果然是力大无穷,这可如何是好。”
散宜生心忙意急,等晁田来同渡。见晁田马至面前,他认得是方弼、方相兄弟二人,在此盘河。
“竟然是方弼、方相两位将军?”晁田疑惑的惊讶一声,不由的暗自说道。
“什么?”散宜生不曾想晁田居然识的此人,不由的转向晁田,想知道他们究竟是何人。
“他们乃殿前大将军方弼、方相兄弟,当年曾因太子郊和殷洪之事暴走反叛,不曾想今日居然再次相遇,真真是……”晁田不由的叹息一声,他不曾想今日居然遇到了方弼、方相两位大将军。
“方将军!两位大将军……”晁田朝着方弼、方相大声喊道。
方弼看时,认得是晁田,方弼和方相对视一眼,继而朝着晁田道。“晁兄,你往那里去来?”
晁田站在对面喊道。“烦你渡吾过河。”
方弼随将筏牌同散宜生、晁田渡过黄河上岸。方弼、方相相见,叙其旧日之好。
方弼不由好奇的问道。“晁兄往那里去来?”
晁田将取定风珠之事说了一遍。方弼又转向散宜生,疑惑的问道。“原来是这般。不知此位是何人?”
晁田曰抱拳道。“此是西岐上大夫散宜生。”
方弼疑惑的问道。“你乃商臣,为甚事同他走?你该不会是叛变了吧?”
方弼、方相满脸疑惑且有了一丝怒意。
晁田摆摆手道。“帝辛失政,吾已归顺武王。如今闻太师征伐西岐,摆下十绝阵。今要破‘风吼阵’,借此定风珠来。今日有幸得遇你昆玉。”
方弼、方相对视一眼,他们都很清楚,他们之所以流落在此,是帝辛派出的暗探吩咐他们驻守在此地,为的就是折腾一下晁田和散宜生。
他们在这里等了很长时间了,不曾想今日总算是等到了。
方弼、方相朝着晁田道。“散大夫怎么样的就叫做定风珠?借吾一看,以长见识。”
宜生见方弼渡他过河,况是晁田认得,忙忙取出来递与方弼。方弼打开看过了,把包儿往腰里面一塞,畅快的大笑一声道。“此珠当作过河船资。”
晁田不敢说话,遂不答话,径往正南大路去了。晁田不敢阻拦。方弼、方相身高三丈有余,力大无穷,怎敢惹他!这一举动顿时把散宜生生吓得魂飞魄散,大哭道。“此来跋涉数千里程途,今一旦被他抢去,怎生是好!将何面见姜丞相诸人!”
散宜生想了想觉得无法去回见姬发和姜子牙,即便是这样子回去,也定会遭到同僚的耻笑,他想到此处,不由的抽身往黄河中要跳。
晁田眼尖,一把将散宜生抱住道。“散大夫这是何必,且不要性急。吾等死不足惜,但姜丞相命我二人取此珠破‘风吼阵’,急如风火;不幸被他劫去。吾等死于黄河,姜丞相不知信音,有误国家大事,是不忠也;中途被劫,是不智也。我和你慨然见姜丞相,报知所以,令他别作良图。宁死刀下,庶几减少此不忠、不智之罪。你我如今不明不白死了,两下耽误,其罪更甚。”
散宜生也明白晁田的话语,但是却无法转过弯来,不由的叹息连连。“谁知此处遭殃!”
他们一时也没有办法。
“哪里走……”就在这时,杨戬从天而降,快速的杀向那方弼和方相。
“啊……”方弼和方相大惊,想要躲开却一时挪不动脚步。
而就在杨戬的攻击杀过来时,一道狼牙棒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