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习惯了一个人处理这些事,这跟他在部长长大有关系,毕竟他以前是神魂队长;如今他退役了,我们不但是他的家人,还是他未来的枕边人,以后在这方面,还得多关心关心一下他。”
听到凝夕的这番话,夏夏轻点螓首。“我也是这么想的,只是经过仇羽诺的这件事,我发现我对落尘还是不了解。”
“不了解可以慢慢去了解他,看看他喜欢什么,平时都做些什么,夏夏,其实我们俩的要求真不多,就是他平平安安的,只要落尘在,我们什么都可以不在乎。”
昨晚,在林落尘吐血的那一瞬,庄凝夕和夏夏的心,彻底碎了!如果她们早点知道林落尘也爱着仇羽诺,庄凝夕一定会控制事态的发展。
如今,说什么都太迟了!
——
同一时间,也就是在林落尘起床在庄园中晨练时,苍羽董事长仇博荣从昏迷中醒来,他望着窗外那逐渐亮起的天空,想到那还躺在冰凉房间里等着去火花的女儿,满脸仓容的他,心中所有悲痛都是在神炎林落尘的林家。
病房里,当仇博荣悲痛的念着要将林落尘碎尸万段的时候,一阵清风从窗外扫入房间,而后,一个穿着黑长衫的半百男人悄无声息出现在病房里。
“是你?你怎么来了?”
看见这个人,仇博荣很惊讶,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瞳,也是猛然一缩。
神色阴鸷的黑长衫男人随意一座,望着仇博荣不温不和的道:“你女儿仇羽诺今天的命,是你造成的,二十年前我就想带走她,但你不允许。”
“我恨你并不熟悉,不管你再如何强大,我也不可能把我的女儿交给你来培养。”
“仇博荣,神炎远比你苍羽强大,林族也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这些年如果不是神炎故意给你一条生路,你绝不会有今日。”
“我不管你是谁,如今我女儿已经不在了,你向来羞辱我吗?”
黑长衫男人摇摇头,道:“我来只是想告诉你,你女儿虽然已经被宣布死亡,但二十年前我见到她的时候,就已经悄悄在她体内注入了灵气,话句话说,现在只有我能救活她。”
“你说什么?”仇博荣忽然间愣住了。
“我的话不想说第二遍,现在是否让我带走你的女儿,或者说你如果想让你女儿永远离开这个世界,你不想找神炎报仇,那么我现在就离开。”
望着这黑长衫男人站起身子,仇博荣翻身下床,道:“你究竟是谁?为什么非要收我女儿为徒?”
“我的身份不重要,你只需要知道现在只有我能救你女儿,只需要知道将你女儿会被找神炎为你仇家报仇就足够了。”
二十年前,这个人就找过仇博荣,那时候仇羽诺三岁不到,之后也找过他几次,他都没有同意,如今找上门来了,并且声称能够救活他的女儿。
这件事不管真与假,仇博荣都不想放弃让女儿重生的机会。
所以,在经过慎重的考虑之后,他能不同意吗?
…
仇羽诺的尸体忽然间消失,去处仇博荣也没透露,这件事也是秘密传到了沐荷耳中。
沐荷立即派人查的同时,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林落尘,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女儿爱上仇羽诺,与其让儿子思念一个随时都能报复的人,还不如让儿子早点忘记的比较好。
神炎山庄,林落尘吃过早餐,与庄凝夕和夏夏来到装饰豪华的客厅。
坐在柔软的沙发上,夏夏问:“落尘,你真没事了?”
“我能有什么事,自己想通不是挺好的吗!”林落尘挤出一个笑容,夏夏看了庄凝夕一眼。
庄凝夕也没有在这件事上过多纠缠,而是问:“昨晚的那段录音,我们今早又重新听了一遍,拍卖会的事我们都知道,可这个薛衍老人,手中怎么还有会那羊毛布,还要从你身上要回你竞拍到手的那一张呢?”
谈到这件事,正泡制好茶的林落尘,动作停顿了一下,抬起俊脸,扫视庄凝夕和夏夏,淡淡的道:“当初我在拍卖会上得到那羊毛布发现跟我在贵省中得到的是一样的时,就有些好奇,后来知道了薛衍的身份,更好奇了。只是当时我不知道薛衍为什么会将这种东西拿出来拍卖!”
“昨晚在仇羽诺的生日宴会上遇到薛衍这老头,他问我要羊毛布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不对劲,也方才反应过来,当时薛衍之所以要将那羊毛布拿出来拍卖,恐怕是想别人的智慧和知识来破解上面的秘密,但是他没想到我得到了,并且上面都没告诉他。”
茶水倒入杯中,汩汩声响起,林落尘给庄凝夕和夏夏各递上一杯,继续说:“昨晚薛衍问我要羊毛布,并且是志在必得,我就断定他手中一定还有羊毛布,就用仇家来威胁他。”
闻言,凝夕沉吟着问:“这么说来,薛衍有可能知道羊毛布上的秘密了?”
“不排除这种可能性。”
林落尘将昨晚从薛衍手中得到的那块羊毛布拿了出来,打开后放在茶几上。“看见没有,这块羊毛布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