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光是极好。”碧落一直在关注这些，她又道：“不如就收她为徒。”
苏暖闻言，有片刻思索，微微摇了摇头。
“我的徒......都死了。”
“当年的事情，不是你的错，她们就算不成为你的弟子，也可能以其它身份陨落，这是劫数，乃命中注定，渡不过，也与你无关。”碧落宽慰道，她知道当年的事情，对苏暖打击很大，以致于令其再也不愿意收徒，也不愿回想。
苏暖只是沉默不言。
碧落轻语：“这个小家伙已经经历过一次死劫，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她定是有福之人，将来运道也多半不差，兴许能活得长久也说不定，再者说，合欢宗已经复存在，你不若就此放下。”
苏暖身躯微微一震，碧落的话，点醒了她。
“是了，合欢宗已经不复存在，我还在留恋什么，也是时候放下过去。”
在一瞬间，心境又有了些许微妙的变化。
“我何必执着，顺其自然便好，此人真能通过我接下来的考验，我就是收她为徒，也不无不可。”
苏暖说完，心中某层枷锁，像是被挣脱，在这一瞬间，过去的某些记忆，在眼前一幕幕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