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秋生此时是愁云满面,本不想说,但现在宋幕玉已经回来了,就算他不说,李琴也要说,李琴不说,儿子宋永宁也会说。
但是宋秋生实在不想说,这会正好看到楚天羽,便诧异的道:“这小伙子是?”
宋幕玉看的出来父亲不打想说,不过现在自己已经回来了,早晚能知道,也不急在这一会,便给宋秋生介绍道:“爸这是跟我合租房子的朋友,正好他有车,我就让他开车送我回来了。”
楚天羽赶紧道:“叔叔好,我叫楚天羽。”
宋秋生有些狐疑的看着女儿跟楚天羽,总感觉他们俩说的关系没那么简单,先不说孤男寡女的住在一个房间里,就说这大半夜的天还这么冷,谁会送一个跟自己合租的人大老远从县城来到这鸟不拉屎的桥张子村?难道这小子在跟我女儿处对象?都住到一块了,这那行?还没结婚那。
想到这宋秋生就有些不悦的道:“你俩怎么住一块去了?这合适吗?”
一听父亲这话宋幕玉立刻是哭笑不得,赶紧道:“爸你想那去了?他不是我对象,刚我不跟你说了吗?他是跟我合租房子的朋友,这事你不信问永宁,对了?永宁那?”
这时候宋幕玉才发现弟弟没在,虽然按理说这个点宋永宁应该睡觉了,但家里出了这样的事他怎么可能睡?
宋幕玉话音一落,厚厚的门帘就打开了,宋永宁带着一股子寒气走了进来,一进来宋永宁就道:“姐我刚去茅房了。”
宋永宁显然在外边听到了父亲的话,也不用宋秋生问,便道:“爸我姐跟楚大哥确实是合租房子的,一人一个屋。”
宋秋生还是有些不大相信,用不敢置信的语气道:“真的?”
宋幕玉哭笑不得的道:“这还有假不成?说到这宋幕玉不想在继续这个话题了,便转移话题道:“爸正好楚天羽是县医院的大夫,让他给你看看。”
宋秋生立刻是一楞,惊呼道:“县医院的大夫?这可了不得啊!”在宋秋生的眼里县医院的大夫那是了不得的存在,是大人物,可比他们这些苦兮兮的老百姓强得太多了。
楚天羽苦笑道:“叔叔您别这么说,有什么了不得的,我就一个小大夫,来,我在给您看看。”
宋秋生此时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是怎么也没想到女儿竟然认识县医院的大夫,并且大半夜的还给带回来了,他俩真没处对象?要是处了到也没什么,这小伙子一表人才,工作也好,跟女儿在一起到是女儿的福气,只是不知道人家看不看得上自己家这闺女,要是家里条件在好一些就好了。
楚天羽不是宋秋生肚子里的蛔虫,那知道自己就是送宋幕玉回来他竟然想了这么多?
楚天羽给宋秋生检查了一下,发现别的地方都是皮外伤,但腿骨折了,虽然不用走手术,但怎么也需要养上几个月。
楚天羽跟宋幕玉说了这些情况后,宋幕玉立刻是长出一口气,随即就气呼呼的道:“爸你跟我说实话,到底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我找他去!”
宋秋生一听这话立刻又是愁眉苦脸起来,并且是连连叹气,这时候宋永宁愤愤不平的道:“还能有谁?还不是周老狗那狗东西!”
宋幕玉跟楚天羽立刻都是一楞,没想到这周老狗的报复来得这么快,并且还是打断了宋秋生腿的狠辣报复。
事情的经过其实并不复杂,主要就是那天周老狗在宋幕玉这里吃了闭门羹,还被楚天羽吓的落荒而逃,回到家周老狗自然是咽不下这口气,正好要发贫困补助,而宋秋生一家就属于困难户,每个月都能从政府这里拿五百块钱的困难补助。
周老狗就开始打宋秋生一家苦难补助的事,他是镇里的书记,要扣宋秋生一家的苦难补助在容易不过,一句话的事,直接跟下边的人说宋秋生的闺女宋幕玉在县里都买大房子了,她家算哪门子的苦难户,书记都发话了,下边的人自然也不会去查宋幕玉到底在县里买没买房子,直接是取消了宋秋生一家的困难户的指标。
周老狗这是在报复宋幕玉,也是在敲打他们,告诉宋幕玉你不跟老子,我就让你们一家都不好过。
很快这是就传到了宋秋生耳中,宋秋生先是找到了村支书去问这是,村支书很是为难的说这是镇里周书记的意思,这是他说了不算,于是宋秋生又赶紧去了镇里,去找周老狗,周老狗到时见了宋秋生,但却没给他好脸,话里话外就一个意思,宋幕玉不嫁给他当老婆,取消苦难补助这事只是开始,回头还得整得你宋秋生一家在村里待不下去。
宋秋生是个老实人没错,但泥人还有三分火气那,自己如花似玉的女儿才二十多岁,你周老狗多大年纪了,当她爸岁数都够了,现在你又仗着自己手里有权,就干这样的事报复我们一家,你算什么领导。
气愤下宋秋生就把这些话都说了出来,在镇政府闹了一通,结果就是被保安给哄了出去,宋秋生就是个普通百姓,遇到这样的事能怎么办?只能是先回家再说,谁想一出镇里就被周老狗的儿子带着人给堵住了,直接打断了腿。
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