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了曲,接下来的表演是一段武打戏。
这种花拳绣腿的花把势在秦君眼中,就犹如小孩子过家家。
但架不住现场众人的喜欢,场面也由刚才的宁静,变成如今的激烈沸腾、声音嘈杂、叫好声不断。
明菲不喜欢在这种环境下与秦君聊天,因为外面的声音已经盖过了他们说话的声音。
她道:“戏曲听完了,咱们走吧!”
“好。”秦君站起身,要扶着明菲站起来。
明菲道:“你剥的瓜子仁我还没吃完,装在香囊中带走,别浪费了。”
并非浪费瓜子仁,而是舍不得你亲手所剥。
秦君把一小把瓜子仁装入香囊,把香囊放在明菲随身的小手提包中,他提着包,扶着明菲,走出戏曲楼。
出了戏曲楼,明菲心里难受的感觉没有了,她道:“长青,我刚才难受,是悦儿出什么事了吗?都说母女连心,我怕她有事。”
秦君道:“放宽心,悦儿不会有事,我留了二百暗卫随时保护悦儿,左相府的人也随时待命。而且太子与清王也在京城,不会有事。”
“说的也对,我有点杞人忧天了。”明菲道。
只要有莫未然在,宝贝就不会有事,她确实想多了。
“接下来去哪儿?”明菲笑问,语气轻松了不少。
“野外野炊,怎样?”秦君问。
他想烤串给她吃。
“好啊!”明菲眼前一亮。
这个主意很棒。
见她答应、且神情愉悦,他也跟着高兴,他抬手一招。
紧接着,闪电与明大赶着马车过来,在他们面前停下。
秦君扶着明菲登上马车,他紧随其后进入。
马车缓缓而行,在闹市中穿行。
“野外野炊,咱们得先准备东西啊!”明菲道。
秦君正在帮明菲的后背放垫子,免得马车颠簸的时候,会让她硌伤。
闻言,他道:“暗卫们会准备。”
明菲笑道:“你的手下,还真是全能呢!什么都会,什么都行,可谓是全能型暗卫。”
“都是你的人。”秦君道。
他从京城只带了几十人,而有时候他也会让明菲的暗卫们办事。
“那也是你训练有功。”明大他们在左相府集训的那段时间,可是受益匪浅。
二人向着城外而去。
而城内,大姑奶奶他们的人,却在城内找疯了,到处寻找着明菲的下落,生怕她被那个陌生、不清楚来历的陌生男子给胁迫了去,若是如此,可就麻烦大了。
即使不被胁迫,若那个美男子把明菲的魂给勾走,那还不如胁迫了去好呢!
把明菲的心勾走,也就代表着拥有了明菲,更代表着明家偌大的产业要易主。
所以,明菲与陌生男子相携而走,对他们来说,是天大的事。
好不容易,大姑奶奶他们得到消息,称有一对璧人曾出现在戏曲楼,但不知是不是他们要找的人。
对此,大姑奶奶与二姑奶奶、二太太,全都杀向戏曲楼,想要一探究竟。
可是终究,她们扑了个空,人家那对璧人早就离开了。
至于去了何处,无人得知。
有人说他们还在街上漫步走着,也有人说他们上了马车离开。
众说纷纭,线索又断了。
大姑奶奶三人急得不行,当即决定:“快,利用执法堂,给大弟送信,告诉他,有个胆肥的年轻小白脸想勾搭菲儿,妄想密谋明家产业。”
二太太犹豫,道:“大姐,这样禀报给大哥知晓,会不会不妥?毕竟咱们没凭没据。”
“怎么没凭没据?难道你现在还能找到菲儿不成?难道菲儿没与他躲着我们不成?”大姑奶奶说道:“行了,先传消息,继续派人寻找菲儿。”
“一切听大姐的。”二姑奶奶与二太太说道。
……
莫未然从明妃宫中出来后,便直奔御书房。
皇上见了他,说道:“然儿,来的正好,你快去福国公府看一眼悦儿,看看她如何了?安菲说她不小心把悦儿推到了,许是受了些伤。”
莫未然冷声道:“安菲说不小心?”
“是啊!朕瞧着她真心悔过,便没责罚她,她也才五岁。”皇上说道。
“悦儿被安菲推到,当场昏迷倒地,额头伤口流血不止,缝了针,以后会留疤,至今未醒来。”莫未然道。
“什么?伤的如此重?”一听这话,皇上当场坐不住了,他从龙椅上起身,道:“走,跟朕走,摆驾福国公府,宣上太医院所有太医,去看悦儿。”
莫未然唤住父皇,道:“父皇,不用了,我请了黎医帮悦儿缝针。下面我们来说说关于安菲的处罚。”
“安菲是很过分,隐瞒了事实,但她毕竟还是孩子。”皇上终究不忍心处置自己最小的孩子。
莫未然道:“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