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百万又问了一句:“你怎么不告诉我,我睡得那个人是你?”
明欣珂羞红了脸。
一向男人气概的国公爷一口一个睡,这个字眼,听在她耳中,犹如有猫在她心中抓她,让她心中发痒。
“国公爷,您别说了……”明欣珂气弱说道,声音如小猫发声般慵懒魅惑。
“睡都睡了,说说而已,有什么关系。”明百万不止没停止说,反而说的更欢了。
明欣珂却仿佛懂了一件事,她道:“国公爷,您要娶我,是要对我负责吗?”
“是。”明百万道,声音很坚定。
殊不知,他的回答,听在明欣珂耳中,却犹如催命符似的让她心里拔凉。
她苦笑,终究不是因为爱她。
是啊!
他不爱自己,他只爱大小姐的娘亲,那个他为之守节的女子。
她很羡慕她,明明已经逝去多年,却还有这个如天神般男子每日的想念。
她深吸口气,压下心中那股沧桑的感觉,她道:“国公爷,睡一次而已,没关系,我不用您负责。”
“我明百万岂是那等敢做不敢当的懦夫!”言外之意,他娶定了。
“您放心,我不会缠着您,我已经答应了左大掌柜的求婚,我会嫁给他,不会给您带来烦恼。”明欣珂道。
明百万说道:“怎么?你难道不知?他昨晚就已经离开了吗?不止离开了,还把你们口头定下的婚约给取消了。”
明欣珂一整天都在躲着国公爷,所以她还真的不知道左幽明离开,已经退婚的事。
她道:“那我去找食毅伯闵畅,他会娶我,我一定不给国公爷您添麻烦。以前我追着您不放,没少让您烦心,如今不会了,您放心吧!”
“怎么?被我破了身,你想让别人捡漏不成?”明百万挑眉一问。
这一句话,直接把明欣珂给委屈哭了。
很伤人的一句话。
她无声落泪。
明百万似乎感受到了什么,他抬手摸向她的眼角,却发现有泪珠滑落,他问:“怎么哭了?”
他的问话,使明欣珂更加委屈,她哭出了声音,带着哭腔说道:“都是你,都是你,我都已经远离你了,你怎么还戳我伤痕?我非处子之身怎么了?我去给人家做妾、做奴隶,保证不在您跟前晃悠,保证不让您再见到我,行了吧?”
越说越委屈,她的哭声,呜呜呜地声音从齿缝中溢出。
明百万手足无措。
他没有别的意思,她怎么就哭了?
女人啊!
难怪人说女人心海底针。
但他却听出了她口中赌气的话,他道:“你要去当别人的妾?”
“是,所以,国公爷不必再忧心了。”明欣珂说道。
“谁他娘的忧心,你没看出来老子要娶你么?”明百万说道。
明欣珂当然知道他娶她,她抽着鼻子道:“我知道国公爷娶我,不过是为了负责,但这真的没必要,我不在乎什么处子之身,国公爷也不必在乎。”
“谁他娘告诉你我娶你是负责?”明百万说完,觉得说的不对,他又道:“是,我娶你就是为了负责,但更多的是想以后一直睡你。”
明欣珂显然又想歪了,她道:“国公爷这是把我当成花楼的妓了?”
明百万觉得他没法说了,他何时说过把她比作妓?
明欣珂说道:“国公爷,我虽卑微,但不轻贱。”
她的爱,的确卑微。
卑微地爱了他十几年。
她再次苦笑,泪流的更凶了。
“欣珂,我相通了一些事。”他声音变得轻柔。
明欣珂没有说话。
明百万继续道:“你方才没听到吗?我说我想睡你,并非是把你比作任何人。你就是你,你是美艳火辣、大邹有名的美女管事,是那个其实早已驻扎在我内心的女人。”
明欣珂觉得自己又出现幻听了,她居然听到了国公爷说她是他心中的女人。
明百万继续道:“是,我以前不娶你,确实是因为菲儿娘的缘故,菲儿劝过我多次,她说逝者已逝,活着的人更重要,让我不要辜负爱了我十几年的你,但我一直下不定决心娶你,是因为我不想辜负你,不想让你嫁一个心中有其他女人的男人,这对你不公平。”
是的,他不娶她,是不想让她受委屈。
明欣珂静静地听着。
明百万说道:“直到我查出,我与你已经有过关系,当得知的那刻,我发觉自己内心是惊喜的,是高兴的,我想立刻出现在你面前,我要大声告诉你,我想一直睡你,直到我们老去的那天,而且,我也会试着把菲儿娘压在内心深处,不会给我们的生活带来困扰。”
明欣珂的泪,流的更凶了。
明百万问她:“你可听明白了?我说的一直想睡你,是爱你的表现。”
“国公爷,我……我似乎是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