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你王家报假案,以至于本大小姐与明家大总管、明家第一讼师及明家一等暗卫放下手中一切事宜,赶来大理寺出堂。”
明菲停顿了下,道:“我明家素来有第一皇商称号,由此可见我明家生意何等忙碌。若本大小姐不出现在这,这时已和某大型商号达成合作协议,会为明家进账三十万两。因王家诬告,这生意黄了,平白让我明家损失三十万两白银。”
王吕新听不下去了,他咬牙道:“你是想让我王家赔偿你三十万两白银?”
“年轻人,要沉住气。”明菲唇角噙着浅笑,道:“这只是本小姐的经济账,耽误这一下午所损失的数据。还有我十万叔以及讼师、暗卫的时间损失还未算在其中。”
“讼师、暗卫并无生意可谈,有何时间损失?”王吕新不服,说道。
“小伙,难道你家与别家商号签订协议时无讼师在场吗?”明菲道:“我明家与别家商号签订任何协议,讼师均必须在场,且合约齐全,公平公正。今日大总管有两个合约要谈,第一讼师必须跟随。但他们却来了大理寺,时辰被耽搁了。”
“那暗卫呢?暗卫无时间损失了吧?”王吕新实在想不明白,明菲脑子里怎么会有那么多歪理。
“错,暗卫才是最不得耽误时间的那个人。暗卫守则:时刻保卫主子身边。他们跟我来了大理寺,本大小姐的时间浪费掉了,暗卫的时间自然同样被浪费掉。”
“说了那么多,本公子越发不明白明大小姐何意?”王吕新脑子此刻差不多已经懵了。
天呐!他发誓,若能倒回半天前,他一定不会抢着来大理寺状告明家,他定会老实地在父亲灵堂守着,哪也不去。
“很简单,汇成一句话便是:赔偿我明家各种损失,你王家可无罪。否则,你下黄泉,你近亲三代去投奔你三叔。”
“黄泉?流放?”王吕新脑中蹦出这个词。
“偷盗御赐免死金牌者砍头,近亲三代可不就是流放嘛!”明菲好心解释。
王吕新哆嗦着嘴唇,问:“赔……赔多少?”
“各种损失,杂七杂八地加起来,怎么也得五十万两白银吧!”明菲道。
“你怎的不去抢钱?”王吕新眼眸再次充血,他大声道:“要钱无,要命有,你有种就杀了我。”
“年轻人,动不动求死,这可不是好行为。”明菲唇边挂着浅笑,“杀了你,你近亲三族同样要被流放。”
“你这个……”才要骂贱人,想到方才遭遇,王吕新住了口,他道:“你狠。”
“论狠,谁都不及王家。”明菲嘴角的浅笑变成了讥讽:“没事挑事的本事,比谁都强。如今你父葬礼,你不说在府中跪拜尽孝,却跑到大理寺来丢人现眼。抓住点小事,制造点假象,便来污蔑我明家,试问还有比你王家更狠之人吗?”
“你比我王家狠毒数倍。”王吕新道:“张口就要五十万两白银,你也敢开这个口?”
“这话说的,若没有你王家挑事、诬告我明家在先,本小姐又如何有机会对你王家张口要这五十万两白银?众位,本小姐之言可有错?”明菲看向听审席。
今日的案件,审理的真是精彩,众人看的迷,听得认真的同时,明菲又收了不少粉出来。
此刻听她问话,一个个地,自然接话附言她。
“明大小姐做法并无过错。”
“这叫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王家昨日诬陷明家也就罢了,毕竟有令牌在手,可如今是怎么回事?”
“明显诬告呗!”
“王家真有意思,明大小姐未丢失金牌之前,王家可是一口咬定明家小厮偷了他家的证物令牌,这下轮到他头上,现在却说是误会。这人啊!不实诚、不可交。”
“现在什么情况,在下已看的一清二楚。”有人说道:“但在下有一疑问。”
“何疑问?”他身边之人问道。
这人小声道:“明大小姐是如何把金牌悄声无息地放入王家公子怀中,且不被他发现的?”
“不知,我也在想这个问题。”没人是傻瓜,自然知晓明菲的金牌不是王家公子所偷,而是她故意为之。
只是让他们奇怪的便是,这枚金牌是如何进入王家公子衣襟中的?且神不知鬼不觉。
明菲不理众人议论,她道:“王家,不要以为我明家低调,便任意好欺。你王家家主身故,我明家并未如王家那般在我父亲丧礼之时与之后采取对付王家之事。我明家始终坚持一贯家风:光明正大,善意为本。故此对于王家对我明家采取打压时,没有与之硬碰,并非是怕你王家,而是始终做着自己,不忘初心。”
明菲唇边的讥讽更甚:“可你们呢?父亲葬礼还不忘坑我明家,你们王家不是自诩世家大族吗?本小姐看还不如普通百姓知礼守节。”
明菲冷哼:“哼,你这嫁祸小厮偷盗的行为,明眼人一看便之是故意栽赃。试问谁会在家中举行葬礼的情况下,把家中出现的小偷高调送官,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