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答应,于我,都没有任何损失,我们等着便是。”
却说苏镜辞自发现了那个“惊天秘密”,一脸失魂落魄回了房间。
他呆呆地坐在房中,脑中一片乱麻。
怎么可能?
舞阳帝姬怎么会是青儿?
可若不是,两人的气韵怎生如此相似,还有那根一模一样的红绳,全都说不通。
那日父皇宫中遭劫,除了守门的玄甲军被杀,殿中只有龙榻被毁,并无其他损失。父皇也说没有遗失什么,此事查了一阵,没有查出什么,便不了了之。
可他总觉得,父皇似隐瞒了什么。那般气急败坏的神情,当真是没遗失什么的模样?
再说回舞阳帝姬。
她一个他国帝姬,潜入宸国皇宫能做什么?暗杀?宫中并无人死。其他原因?却又实在说不通。
想了许久,到底不甘,猛地起身,拉开房门朝苏妍院中走去。
守门的宫女听得来意,请她稍候,急急入内通禀。
宫女很快去而复返,请了他进房间。
一踏进房间,见苏妍正坐在窗旁,呆呆地望着窗外,面容隐在窗扉阴影下,晦暗不明。
他总觉得,自那日父皇宫中出事,苏妍也似变了个人似的。变得比从前更为沉默,甚至,更为阴鸷。有时候她明明站在你对面,你却觉得她的思想早已神游天外。
定了定神,踏入房间。
苏妍起身,望他一眼,语气平平,“三皇兄。”
“妍儿在做什么?”苏镜辞望她一眼,面色和缓,压下心中焦躁。
“没什么。”苏妍淡淡凝眸,“三皇兄找我有事?”
苏镜辞迟疑片刻,到底心中对真相的渴望占了上风,深吸一口气,“有一件事,我想问问妍儿。”
“三皇兄说吧。”苏妍语气依旧毫无起伏,仿佛一具没有生气的人偶。
“妍儿宫中,是否有位叫兰儿的宫女?”
苏妍长睫一颤,猛地抬头朝他看来,眸中情绪浓烈,“三皇兄怎知兰儿?!”
“她是不是突然失踪了?”见她这般反应,苏镜辞的面色也凝重起来。
苏妍猛一点头,“三皇兄怎知?”
苏镜辞心跳如鼓,“那你可认识一位叫青儿的宫女?”
苏妍皱了眉头,“青儿?”摇摇头,“不认识。”
苏镜辞不甘心,又问,“除夕宴那晚,兰儿正是同那位叫青儿的姑娘在一起,后来,青儿还随我一道去了映月殿,在我身侧伺候,妍儿可有印象?”
苏妍猛地双目圆睁,“三皇兄是说秦老板?!”
“秦老板?”这些轮到苏镜辞皱了眉头,“秦老板是谁?便是我说的青儿?”
苏妍此时也察觉出了几分不对。
那日除夕宴后,兰儿莫名失踪,而秦老板也不见了踪影,清扬阁也彻底关了门,仿佛从未存在过。
她不知这位神秘的秦老板目的到底是什么,虽是狐疑,可出了她与父皇那档子事,根本就没有追究的心思,便这么过去了,不想今日三皇兄突然提起,不免生疑。
咽了咽口水,压下砰砰乱跳的心跳,将这位“秦老板”的来历说与了苏镜辞听。
苏镜辞听罢,在原地愣住。呆呆地看着苏妍,满脸不可置信,“你说这位清扬阁的秦老板,叫什么?”
“秦欢。”
苏镜辞猛地朝后一退,面色惨白。
舞阳帝姬在千盏阁时的化名,也是秦欢。
他那日在宫中所见的青儿,妍儿认识的清扬阁的秦老板,果然都是舞阳帝姬假扮?!
心底一股子凉意升起。
见苏镜辞面色不对,苏妍不免也滞了心跳,眉头紧拧,“难道三皇兄认识这位秦老板?!”
苏镜辞呆呆抬眼,半晌,才大受打击般开了口,“不光我认识,你也认识。”
苏妍愈发狐疑,“是谁?”
“聿国舞阳帝姬宋清欢。”
“你说什么?”苏妍瞳孔一缩,大骇。
“舞阳帝姬怎会怎会出现在宸国皇宫?”想起昨日在接风宴上大放异彩的舞阳帝姬,苏妍又是心惊又是不解。
“我也不知。”苏镜辞眉头紧拧,“可舞阳帝姬出现在宫中的那一日,父皇宫里便遭了劫。这般巧合,实在由不得人不多想。然而,父皇宫中却又并未遗失什么。”
听到这里,苏妍的心跳猛地一滞。
舞阳帝姬出现在宫中的那日,不光父皇宫中遭劫,更是她和父皇!难道说,她所遭受的这般奇耻大辱,是舞阳帝姬一手造成的?!
可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在那之前,自己与她无冤无仇,素不相识。她为何要把矛头对准自己?还是说,她真正想对付的人,是父皇?!
面色愈加惨白。
虽仍有情况不明,但心底对宋清欢怀疑的种子,已然埋下。
见苏镜辞骤然色变,苏镜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