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武松的身上,房山三雄看到了梁山是如何对待兄弟的,这份浓浓的兄弟情谊,一直以来就是三人最渴望,也是最向往的,三人议定,只要梁山能够解决正一村的事,那么房山上上下下就全伙并入梁山,绝无二话。
李俊辰的等人对此事自然毫无异义,既然房山要并入梁山,那么为自己啊兄弟解决问题就是他这个老大应该做的,否则他也好、梁山也好,又如何服众。
正一村,是回部归化庄、里仁庄、正一庄三庄的统称。三庄虽然自称是回民,其实和曾头市没有两样,只不过一个是女真的先锋,另一个是西夏的先锋,来到华夏大地已久,渐渐舍去自己原来的风俗习惯和姓氏,改用华夏风格罢了,但是骨子里那份嗜血、贪婪、彪悍却从未少过。
归化庄庄主哈兰生,世代掠夺,累下惊人巨富,膂力过人,使一只七十五斤重的独角铜人,端是有万夫不当之勇,是正一村三庄的主事人,其余二庄都是受他节制,听他命令行事;里仁庄庄主哈芸生,乃是哈兰生胞弟,使一把宣花开山斧,也是膂力过人之辈,纵是不及其兄,亦是相差不远;正一庄庄主沙志仁、副庄主冕以信,各使长枪,武艺尚可,平日里素以哈兰生马首是瞻,三个庄子连结在一起,形成一个巨大的村落,其中每庄都养有庄丁、庄客万余人,打起仗来更是举庄皆兵,有四、五万人之多,而且哈兰生又多金,连的左近州府,当中是进可攻,退可守,压的附近百里之内的大小山寨具是苦不堪言。
房山三人你一言,我一语,将正一村的大概说了一个轮廓出来,听的李俊辰、王寅等人是直皱眉,在他们看来,正一村虽是庄丁众多,但是领军的无非只有四人,以杜壆等人的身手,若是在联合方圆的山寨结成同盟,不说打破正一村,至少也不会被正一村压迫的喘不过气吧。
还是杜壆一语道破其中天机,无他,骑兵,整个正一村全部都是骑兵,不管是斗将也好,小规模交锋也好,正一村这四人绝不会一起上阵,看到战场局势有一点点对自己不利或是不相上下的苗头,立刻二话不说,立刻就是大规模骑兵冲阵,让杜壆等人纵有通天的本事,也是无可奈何!
梁山几人听得这般说,无不是倒抽一口凉气,大规模的骑兵冲阵,听听就让他们头皮发麻,有宋一朝,兵甲之力冠绝当时的整个世界,可为何还是只能偏安一隅,原因还不就是缺少骑兵,虽然整个宋朝的骑兵数量并不会少于周边恶邻,只是还是那个老问题,满朝君臣怎么会让全国的骑兵集于一人之手呢。
俊辰心中颇感无语,作为后世人的他,自然有对付骑兵的办法,而且在公孙胜的帮助下,这一武器提前了几百年出现在这个世上,本来是想着用来对付呼延家的铁甲连环马和北方草原民族,不想现在就要先用出来了,不过总算这正一村也属于西夏人,用在他们身上也还不算浪费。
只是这聚义厅中鸦雀无声的,让俊辰也有些不习惯,看了一下厅里所有人,不是黑着脸低着头,就是在那里不断地摇头叹气,很明显,五万左右的骑兵,把所有人都吓到了。
“五郎”,俊辰先是出言将阮小五叫到身边,在他耳边轻轻耳语几句,听得他面上愁色更甚,“哥哥,这能行吗?”
“放宽心吧,下山前公孙道长就说过,此物已研制成功,只是尚未经过实战罢了,既如此,就用正一村蛮夷的血,来见证我梁山的声威吧!”俊辰面带笑意,言语带着强烈的自信。
阮小五也是个热血之人,也被俊辰的自信所感染,当即一抱拳,“哥哥放心,五郎这便去了。”就待离去时,俊辰又叫住他,吩咐道:“看到时迁,叫他速来房山,另外此番回去,知会军师一声,除了将公孙道长处的那件物事全部取来外,再调鲁智深、杨志、郝思文三位兄弟前来听用。”
“好叻,哥哥,小弟这便去了!”阮小五朝着俊辰点点头,飞奔出厅,径直下山去了。
不管是杜壆几人,还是王寅几人、都是看着阮小五的脸色变化,然后飞奔出去,待他走后,又把所有的目光集中到了李俊辰的身上,看的他浑身上下都不自在,“这都是怎么了?这般盯着我看。”
唐斌快人快语,比起酆泰来还要快上几分,“哥哥,你适才和小五兄弟说了些什么,让他这般高兴,飞奔着下山去了!”唐斌说完,众人很一致地点了点头
“原来是这事!”俊辰慢条斯理地说道,“并不是什么大事,让他回梁山去取一些物事,一些可以大破正一村五万骑兵的物事。”说完,俊辰的眼眸中也不禁闪过一道厉芒。
“什么!”在场群雄无不被俊辰此言雷道,开什么玩笑,自古以来、骑兵就是无敌的象征,如果没有强力的器械,没有高耸的城墙,怎么来抵挡骑兵,至少在在场所有人的心中都是这样认为的,听的俊辰说有物事可以大破正一村五万骑兵,怎能叫他们不悚然动容。
杜壆强行按耐着自己的心情,可是颤抖的声音还是将他出卖了,“李兄弟,你说的可是真的,真的能大破正一村?”
不仅是杜壆,酆泰、卫鹤、武松也莫不是如此,就是王寅、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