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的老子现在就全速前进,撤出战斗。”江五号气的口无遮拦地说道。
两个驾驶舱内,听着二位的吼声,都恨不得自己没长耳朵。
两位领导,大敌当前呢!咱该一致对外。
“姓江的现在听我的命令,全速撤出战斗。”战常胜沉声说道。
“我说你是不是傻啊!我撤哪儿去,撤哪儿都是死!”江五号真是气的火都发不出来了。
“给老子听着!距离离我们两海里处,有一片黑水礁。”战常胜低沉的声音透过报话机传到了江五号的耳朵眼儿里不亚于天籁之音。
身穿蓝军装,他清楚的知道,在海上遭遇台风等自然天气,只要不在风眼,存活的几率就大。
这要是遇上不明航道的乱石礁,那危险要更甚于海上的风浪。
即便你的船底是钢筋铁骨,撞到礁石上,直接划开一个大口子,别说眼前的驱逐舰,他么的就是在大点儿,照样是寿星公吊颈——找死。
乍然听到生机,江五号那边的人都欢呼了起来,此时他却冷静了下来,手向下压压,驾驶舱内立马安静了下来,“我们的船可以安然通过吗?”
“能!我们不是经常走吗?不都没事吗!”战常胜快速的说道。
言外之意,我们吃水浅,敌舰吃水深!
“两海里多,就我们这样能到达吗?在加上他炮的射程。”江五号悲观的说道,原本脸上的笑容消失的干干净净。
两海里多就是陆地上四公里,别看距离不长,平时也就是眨眼间功夫,可人家炮弹一秒钟就把自己给打沉了。
敌舰能让我们顺利的撤出战斗,想法是好的,可还有难关,不是那么的容易。
“我说五号,你脑子转的还挺快的,怎么就没看出来,人家打你前后炮台是一打一个准,怎么咱们这驾驶舱明晃晃的目标不轰,再有干嘛一炮轰沉咱们。”战常胜点醒他道。
江五号苦笑一声,“人家这是赤果果的看不起咱,耍弄咱们的。”
“骄傲自大,就是咱的生机。”战常胜声音低沉道,“我们得感谢蒋委员长带兵有方。”
江五号闻言乐了,“蒋委员长听见你这话得气吐血了。”
“那更好,如果能像周大都督被气死到好了。”战常胜解气地说道,立即下令撤!
方案已经制定,那就行动呗!行动还不能让敌舰看出自己的意图来。
结果倒好,人家根本就没有将他们放在眼里,战常胜他们撤,人家就追,炮弹就在战常胜他们四周炸,炸的小破艇晃悠悠的,在风浪里颠簸着。
最后如期的撤到了指定的地方,敌舰死咬着不放,结果悲催了,如战常胜的预期撞到了礁石。
“怎么回事?”舰座稳住身形问道。
探明原因后,前来报告,他们闯入了乱石礁,好在船底只是撞的凹陷了,并没有撞破。
却也没敢继续前行,这要是船底被撞破了,船沉都有可能。
探测到乱石礁的面积,舰座为难了,到手的鸭子飞了。可继续追击摆明了是去送死。那到时候可就罪过大了,丢官弃爵是小,掉脑袋可就不划算了。
即便侥幸的追击成功,可如果困在里面,等到敌人的援兵到了,他们也是一个惨。
然而现在再拿炮轰,再过一会儿他们就在射程范围外了,就别在浪费炮弹了。
“报告!”
“说!”战常胜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敌舰道。
“我们的燃料不足了。”
听到来人报告,龙苍海忍不住骂娘道,“我草!”看向战常胜道,“现在怎么办?三号。”
战常胜迎向看着自己的目光,异常沉着冷静地说道,“全速前进。”剩下的就是听天由命了,别无他法了,期待敌舰早一点儿发现自己进如乱石礁。
真是度秒如年,眼睁睁的看着敌舰离自己越来越远,龙苍海虚脱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脸上的狂喜不能用任何言语来形容,激动地抱在一起脸上是劫后余生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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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舰座我们就这么走了,这报告怎么写。”刚才嘚瑟过头了,乐极生悲了,可是炮弹打出去那么多,怎么向总部报告啊!
舰座冷静地说道,“就说我们正常巡逻,忽遭敌人十艘战舰伏击围攻,面对群狼我们沉着应战,击沉敌军军舰两艘,因不熟悉这片海域,误入乱石礁,为保军舰,无奈退出战斗。假如不是乱石礁,敌人别说是十艘了,在来十艘也击沉它们。”
“啊!”驾驶舱内的人不敢相信的看着舰座。
“舰座这样可以吗?”
“难道照实说?你们还是太幼稚了!”舰座看着他们冷声道,突然高声喊道,“报务员!”
“到!”
“向总部报告,就说我们被敌方舰队已经把我们给包围了,我们决心奋战到底,誓死报效党国。”舰座铿锵有力地说道。
“是!”
“舰座这样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