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海杏释放精神力,看着他们都躺在了床上,然后起身插上了房门,闪进了空间。
还是空间中气候适宜,冲了个热水澡,换上真丝孕妇裙。
丁海杏大着肚子,盘腿坐下,挺直脊背,继续修炼,即便不修炼,怀孕晚期,盘腿坐可以锻炼肌肉,有助分娩。
修炼完毕后,战常胜不在所有丁海杏现在有充足的时间利用精神力打理空间。
除了收庄稼,余下的时间了就埋在故纸堆里,找寻技术资料。也幸好空间与外界的时间差,可以让丁海杏从容应对。
丁国栋听着窗外哗啦啦下个不停的大雨,躺在床上,手里拿着大蒲扇摇啊摇的。
自言自语的说道,“这一下雨,外面凉快了,关着窗户,热空气都比关在了屋里。”祈祷道,“快停吧!这样子就能开窗户了。”忽然又担心道,“哎呀!这么大的雨,不知道把楼前的菜园子给破坏个什么样?”唠唠叨叨地又道,“好在夏收已经颗粒归仓了,不然的话今年小麦肯定减产。不过这玉米不知道被吹的有没有倒伏。”声音越来越小,就迷瞪着了。
好大的院子,种满了各色的各色得月季花,最为普通的花,此时含芳吐瑞,灿烂盛开。月季花五颜六色,鲜艳夺目。白的似雪,黄的似金,粉的似霞,红的似火。蝶舞翩跹的好时候,院内花木扶疏,优雅宜人,站在院子中间,它们散发出阵阵清香,使人心醉。
丁国栋心里嘀咕,“真是这么大的院子要是种上蔬菜,都不用去菜市场买了。谁家的院子,真是不会过日子。”
抬眼一看,咦!好像梦想中温馨的家,漂亮的石头房子,青石的铺就的地板走的多了磨的光滑如镜。
丁国栋抬脚走了进去,中堂布置的如乡下一样,八仙桌,后面说长条案台,墙上挂着伟人的画像。
“说吧!怎么回事,你给我解释一下。”
东里间传来清脆的女人的声音,丁国栋捏了捏耳朵,“这声音好熟悉啊!”
“啪……”的一声,她拍在炕桌上,厉声道,“说!”
丁国栋悄悄地掀开帘子的一角,看了进去,果然是她沈易玲,那张精致美艳的脸庞。双麻花辫变成了单麻花辫,粗粗的黑黑的捶在胸前,哦!这是结婚了。
“你说不说。”沈易玲指着跪在炕前的高大的男人。
丁国栋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看着背对自己高大的男人,他的膝盖下居然是洗衣板。
果然谁娶了她谁倒霉,真是随时都有可能跪搓衣板,拍着自己的胸脯,一脸的庆幸,幸好、幸好。
“要我说什么?”跪着的男人闷声说道。
丁国栋挠挠头,这声音也好熟悉,还有这背影也看着眼熟,到底谁这么倒霉啊!一脸的好奇,探头探脑的。
沈易玲蹭的一下从炕上起来,食指怒指着他道,“我党的原则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丁国栋赶紧给我说清楚。”
“啊!”丁国栋腾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满身的汗,拍着心跳剧烈的胸脯,“太恐怖了,太恐怖了。”浑身打着颤抖,感觉心肝脾肺肾都拧巴到一起了。
“哦!来电了。”丁国栋看着晕黄的电灯突然傻笑了起来道,“原来是梦啊!呵呵……可是梦里的情景实在太真实了。”..
随即又掐掐自己的大腿,“嘶……真疼啊!果然是梦,太好了,梦都说反的,反的。”抬起胳膊擦了擦自己额头的汗,“哦!雨停了。”起身走到窗户前,将窗户给打开了,带着湿气的凉凉的空气扑面而来,真是好舒服。
丁国栋重新回到了床边,脱鞋上床,关掉了电灯,重新躺在了床上。
“真是的,都怪杏儿今天问他喜欢什么样的女人。”丁国栋喃喃自语道,“被她给吓的。”心里默念着:梦都是反的,我怎么会喜欢那么凶的女人,除非脑袋坏掉了。
不一会儿就迷糊着了,一睁眼,天就大亮了,一夜无梦,丁国栋起来嘿嘿一笑道,“看我没有再做那个恐怖的梦吧!”自我安慰着。
“睡不着了,起来吧!”丁国栋穿上衬衫长裤,就出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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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海杏从空间中闪出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起身打开窗户,,泥土的味道和着初升的朝阳扑面而来。微风袭来,吹开了被雨水冲洗过的绿色的枝桠。
丁海杏伸伸懒腰,出了卧室,红缨看见她道,“妈,昨晚睡的好吗?听说雷声好大。”
“是啊!大的仿佛地动山摇的。”丁海杏看着她说道,“胆小的估计能被吓坏了。”
“妈,我出去锻炼身体了。”红缨笑着说道。
“好了,去吧!”丁海杏看着她离开,才进了卫生间,插上房门,上厕所,洗脸、刷牙。
然后才出了家门,丁海杏走到楼前,就看见丁国栋在菜地边上忙活。
“哥,你起的可真早,怎么不在睡会儿,还不到六点。”丁海杏看着昨天被暴风雨肆虐的一片狼藉的菜地。
丁国栋现在将竹竿重新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