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红缨摆摆手道,“车子矮,我自己摸索吧!”
短短这三、四个月,红缨的个头窜了一个大截,幸好衣服做的大了一些,不然可就小了。
个头高了,又是车子矮了,所以战常胜很放心让她自个骑去吧!况且操场上有大舅子和小舅子在,多推两回就会了。
“那行,你去吧!小心别摔着了。”战常胜仔细地叮嘱道。
红缨点了点头,穿上外罩,戴上帽子,与手套就出门了。
战常胜收拾干净厨房后,解下身上的围裙,挂在了门后,然后端了杯热水过来放在了茶几上道,“别光吃松子,喝些水。”
“嗯!”丁海杏点了点头。
战常胜坐在她的旁边上下打量着她道,“你看你这个样子,吃了睡,睡了吃,都快成小猪了。”
丁海杏轻轻的端起了茶几的上水,浅浅的抿了一口,扬着一张温柔精致的小脸,眉间含着轻柔的微笑,“那你像什么?”
“像猪倌儿呗!只负责把你养的白白胖胖的。”战常胜抓了一把松子,嗑开,拿出仁儿,塞到了她的嘴里。
“别光吃松子,我听说吃核桃孩子聪明。”战常胜声音低沉而性感,嗑完手里的松子,拿着小锤子砸核桃喂她吃。
“别光我吃,你也吃,吃核桃补脑,看你看书怪辛苦的。”丁海杏眼底柔和地看着他道。
由于怀孕初期,不能有剧烈的运动,所以战常胜不但加大了训练量,发泄自己多余的精力,还每晚在客厅看书很晚,回到卧室,那是倒头就睡,压下身体那份旖旎欲念。
丁海杏挠挠下巴,这样也不是办法,铁打的身子也经不住他这么消耗。
可为了孩子好,肯定不能剧烈运动,得转移他的注意力。
“我困了,想进去睡了。”丁海杏站起来道。
“我扶你进去。”战常胜拍拍手上的核桃屑道,山核桃夹仁,所以战常胜拿着竹签挑核桃仁吃。
“你看书吧!我这才一个多月,没那么娇气。”丁海杏娇声道,“你别这样好不好。”
“好好!你去洗脸刷牙,我给你打洗脚水。这可以吧!泡泡脚睡的好,被窝也能暖热了。”战常胜双眸温柔如水地看着她道。
“行!”丁海杏去了卫生间洗脸,刷牙,回来后,正好战常胜端来了洗脚水。
丁海杏坐在床上,抬眼看着他道,“你去看书吧!洗完脚我自己倒掉。”紧接着又道,“我还没肚子大的成为废物呢?等我真的弯不下腰了,不用你说,我也会让你做的。”
“那好吧!”战常胜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上一吻,离开了卧室。
丁海杏洗完脚,将洗脚水倒了,掀开被子,脱鞋上床,拿起床头柜上的一本《黄帝内经》,从家里回来时,丁海杏拿了几本医书。
所以要做手脚还得从书里做,由于书泛黄的线装书,竖排繁体。
丁海杏空间中练气心法多的是,挑一个可用的,关键是如何让它合理的出现并存在。
丁海杏意念一动,薄薄的天蚕丝锦出现在了她的手上,放哪儿合适?食指非常有节奏地轻扣着医书,好像就书皮厚一些。
有了!意念一动体内的真气溢出指尖,真气如刀,将书皮揭成两层。
小心翼翼的将天蚕丝锦放进去,然后一切准备就绪后,丁海杏提高声音喊道,“常胜!常胜!”
战常胜放下的手里的书疾步走过来,推开门道,“怎么了?”
“吃的核桃、松子多了,我想喝水。”丁海杏柔声说道。
“好,你等着。”战常胜欣然一笑应允道,转身出去,少倾端了杯水进来,“正好不冷不热的。”说着将杯子递给了丁海杏。
丁海杏接杯子时,杯子轻轻一歪,水正好撒在了医书上,“哎呀!书湿了。”
“别着急,别着急。”战常胜拿着书将上面的水渍给甩在地上,“你看没事了。”拿手拨拉拨拉,“看没有一点儿影响,不行了在包一个书皮。”说着放在了床头柜上,“晚上别看书,仔细坏了眼睛,你不是困了吗?快睡觉。”
丁海杏手捧着水杯,灌了一口,皱着眉头,怎么没有发现吗?心里那个着急啊!
“我再看一会儿。”丁海杏将书放在了自己的腿上,水痕很明显,里面的丝锦正好露出一角。
这么明显还看不见吗?不行的话自己出声。
“这是什么?”战常胜看着她腿上的医书问道。
“怎么了?怎么了?”丁海杏故作惊讶地问道。
“这封面好奇怪?”战常胜拇指和食指夹着书皮轻轻一捻,错开了,他小心翼翼的将书皮揭开,“这是什么?”拿着丝锦,“这是丝绢。”
“不知道。”丁海杏摇摇头道。
战常胜将它抖开,抬头用繁体字写着太极拳的心法。
丝绢泛黄,在晕黄的灯光下,闪烁着鎏金碎光。
丁海杏想来想去,太极拳最有名了,按在它的身上最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