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卷,赶紧夹在耳朵上,他双手在裤腿上擦了擦,然后才从耳朵上取下来烟卷,又从兜里摸出火柴,点上。
“战老弟你不抽啊!”徐老伯吐出一口烟圈道。
“我不抽,您老抽吧!”战常胜瞥了眼坐在上风口的丁海杏说道。
徐老伯沙哑的声音,“战同志,我肚里那点儿海上种植都让你掏干了。”
“谢谢老伯。”战常胜笑了笑道。
“你这当兵的问这个做啥?你又不用去海上卖苦力,讨生活。”徐老伯随口问道,“再说了,这东西是上面分派下来的计划,每年收割后上交国家后,俺们手里就留不下多少了。你要真想要我家去给你拿点儿。”
“不是,不是,我不需要,想吃的话我去市场上买就行了,这玩意挨着海边又不贵。”战常胜赶紧说道。
徐老伯奇怪地看着他,仿佛再说那你问这个干啥?
战常胜却没有过多的解释,而是转移话题,出海打渔,多久去一次,一般都去哪儿,收获如何?海上经历危险不?
“咋不危险呢?这大海平静的时候,温柔的跟个娘们似的,这彪呼呼起来,那可了不得啊!谁也辖不住。”徐老伯眉飞色舞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