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没这么快吧!”
“桀桀……”应解放低着头发出诡异地笑声。
“解放,你的笑的如水开似的,咕嘟、咕嘟的,这是你的杰作。”丁海杏秀眉轻轻一挑,食指点点他道。
“这要从头说起了,你们男婚女嫁各不相干,可是你和姐夫往家里寄这个,寄那个的,他郝长锁什么都没有,自然被村里嘲笑了。尤其大哥又马上进城当工人,他们就更着急了,曾经吹嘘着郝家又要出一个当兵的,人家新兵都结束训练都要下连队了,结果成了笑话了。”应解放眉飞色舞地说道,“本来让郝长锁他们回来抖威风一下,他郝长锁敢回来吗?会被村里人的吐沫淹死的,所以只好全家人进城,兴师问罪了。”
“可惜啊?不能看戏。”丁海杏很遗憾地说道,随即又道,“好了,不说他们,免得扫兴。”
“国良,你的学业怎么样?”丁爸关切地问道。
“哦!说起这个,给我补习的景老师,那可真是不愧是大学教授,水平就是高。”丁国良说起在学校补习的事情,那是滔滔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