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了,这长锁所谓的当兵,咋就一点儿消息都没有。”
“今年咱们村都没有名额,当什么兵啊?”郝父苦着脸道。
“那人家海杏咋就办到的,你瞅瞅,又是衣服、又是风干鱼的,还有现在连招工指标都弄下来了,那招工指标多难啊!”郝母气呼呼地说道,“这娶了高官的闺女,咋一点儿不顶用,还ju&bsp;zhag&bsp;呢?还不如人家一个tua&bsp;zhag本事大呢!”拍着大腿道,“这不但本事不大,往家里寄钱还一下子少了那么多,只是原来的零头,这叫什么事啊!”
“你就别叨叨了,这才结婚几天,他是人家的女婿,又不是儿子,这性质能一样吗?”郝父唉声叹气地说道。
“咋不一样?你看人家海杏……”郝母随即瞪着双眸就辩驳道。
“你给我闭嘴,别海杏的,海杏挂在嘴上,能不能别攀比。”郝父气的满脸憋的通红。
“你不让我说我也要说,咋同一天结婚,差别咋这么大呢!”郝母想不通,“这点儿小事都办不了,真是气死我了。”捶着腿,咬牙切齿地说道,“给长锁写信,这结婚头一年,怎么也得来家里一趟吧!认认家门吧!到时候咱好好问问他这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也得给咱个说法,这不都说的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