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红缨摇摇头道。
“你有心事?”战常胜也察觉她不对劲儿,打着手语问道。
“爸妈做人是不是太贪心了。”红缨一脸的懊恼地又道,“会说话了,我就期盼着说不定哪天我能听见了。”自嘲地一笑道,“我知道耳朵被烧坏了,这辈子都不可能了。”声音好不沮丧,忽然又笑了起来道,“我就发发牢骚,爸妈就当我没说过。”那强装坚强的样子,更令人心疼。
“这傻孩子,我们红缨可一点儿都不贪心。”丁海杏心里酸酸地看着她打着手语道,“我们红缨听不到,可是可以看的到,依然可以与人交流。”
红缨看着她的手语,看得明白,却不太懂什么意思?看得到?怎么看?
这样很好,有yng才会有动力。
丁海杏看着一脸懵懂地红缨,笑了笑在小本子写下两个字,“唇语!”递给了她。
红缨愣愣地看着小本子上的两个字,“什么是唇语?”
“唇语,是看别人的说话时嘴唇的动作来解读别人说的话。多注意观察我说话时的口型。”丁海杏看向战常胜道,“你去后勤领一块镜子,让红缨对着镜子练习,感觉口型。”
“没问题。”战常胜欣然领命。
“红缨要学习吗?”丁海杏看着她打着手语道。
“要!”段红缨重重地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