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啊?”丁国良好奇地问道,随即就道,“我们不会笑话你们的,这有啥的。”
“我倒不是怕你们笑话,我是怕你们受刺激了。”丁爸笑着微微摇头道。
“我们能受什么刺激?”应解放一脸奇怪道。
“快说?”丁明悦急着催促道,“别卖关子了。”
丁爸嘿嘿一笑道,“那我可说了。”
结果丁爸每说一样,丁明悦他们的哈喇子直流,却是受刺激了。
化悲愤为食量,一大锅风干鱼,他们全干完了,吃多了的后果,就是跑了两趟厕所,排毒,拉的真的很臭,臭气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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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常胜在学校的生活经过最初的手忙脚乱步入了正规。
夜色宁静,丁海杏坐在床上斜靠着床头,手里捧着小人书,《杨门女将》看得津津有味儿。
闲下来的她也有时间找精神食粮了。
战常胜放下手里课本道,“你说我们需要什么样的契机,才能让红缨开口说话。”
“我也想过,只是现在无法操作。”丁海杏放下手里的小人书道。
战常胜闻言兴致勃勃道,“怎么操作?”
“让你陷入危险!”丁海杏抬眼凝视着他道,“情急之下有可能发声。”
战常胜挠挠下巴,若有所思地说道,“这个简单,我假装落水,红缨肯定会求救。”
“别说现在是冬天,你肯我都不会让你这么做,且这样操作变数太大。你就不怕着急红缨为了救你跟着跳下去。”丁海杏立马否定道,挑眉看着他道,“再说了你会游泳吗?”
堵的战常胜哑口无言,说着的他还真不会游泳。
“到时候搭上你们俩,就得不偿失了,而且每次我们三人同时行动,你说有我在,还能让你溺水了。”丁海杏坚决地摇头道,“这波操作不行。”
“那这样?让我们遇上抢劫的。”战常胜积极地说道。
丁海杏摇头看着他道,“就你这一身军装,那个不长眼的敢抢啊!别出馊主意了。”
“这倒也是!”战常胜沉吟道,微微摇头又道,“即便穿便装也不成。”忽然目光这样转向她道,“不然你们被抢,这个可以操作。”
“嗯!你说的倒是可以。”丁海杏琢磨了一下道,“不过我怕红缨去搬救兵。因为红缨的特殊的缘故,我们一直教她有困难找警察叔叔。”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你找来的人敢不敢动手,也是一个事儿,万一露馅儿了,引起红缨的怀疑,以后任何类似的操作都不行了。计划赶不上变化啊!”努努嘴道,“现在太平岁月,朗朗乾坤的,很少有这种抢劫的恶性事件发生。”
战常胜挠挠头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怎么办?”
“我也想知道怎么办?契机在哪里?你快出来啊!”丁海杏看着他为难地说道,“心病最难治。”宽慰他道,“你也别着急。”
战常胜轻蹙着眉头道,“明明知道问题所在,可是要等到何年何月?”
他们俩一脸的愁容,这事还真不好办。
“哦!对了,我三五不时的去钓鱼,没问题吧!”丁海杏担心地问道。
“这钓鱼能有什么问题?”战常胜不解地看着她道。
“红眼病啊?”丁海杏悠悠一笑道,“咱们天天大鱼大肉的,不遭人嫉妒啊?”
“嫉妒什么?我家杏儿能干?”战常胜与有荣焉道,抓着她的手拍拍道,“有我呢!别担心。”
“有道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想吃自己钓呗!又没人拦着。”战常胜语气轻松地说道,“日子艰难,国家分配的粮食就那么多,根本就吃不饱,节流是甭想了,只有开源。咱们就挨着海边,当然是朝大海伸手了。又没有赚取利益,自己食用,即便有些酸言酸语,怕他们个球。”
“那我可就时不时的去钓鱼了啊!”丁海杏美目看向他道。
“去吧!去吧!”战常胜大方的说道,转移话题道,“哎!我记得婚前你不是说,要旁听的吗?怎么现在没有动静了。”
“我现在哪儿有时间?”丁海杏微微摇头道,眯起了眼睛,隐晦不明的黑眸闪烁着幽光。
“你这毛衣织了,衣服也做了,不是多的时间。”战常胜坐直身体幽幽地看着她道。
“腌完咸菜,我还打算做大酱,忙着改善咱们的伙食。”丁海杏掰着手指细数道。
“对了,你给我们做药浴,我怎么不见你做啊?”战常胜黑眸闪烁着锐利的流光道,“有道是:有福同享,有苦也同当。”戳她的痛脚道,“你这身体你素质太差了,到现在晨跑还不能跟上大部队。”
“我能跟你比吗?”丁海杏语气平和,不咸不淡地说道,这手掐着他的腰可是一点儿都不留情。
说起来就好气,经过药浴洗礼的他,不说洗筋伐髓吧!起码跑的更快了,速度敏捷了,耐力也提高了。
就连红缨跑起来也轻松了,就只有她还在原地踏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