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又苦笑了一下,这些口令可都是标准的中**队口令,而他此刻却已经是叛军了。
对面的武士们已经缩回树林了,纷纷躲藏在灌木和大树后,不敢探头。过了良久,在双方都有些沉不住气的时候,武士中一个小头目冲着这边用安南话喊道,“那边的!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是……”舒立华说到这里不由得呆住了,他现在是什么身份呢?虽然自己使用的是中国武器,但是却已经不是中国的兵,前来投靠迈德诺人,却还没能联系上对方,此刻可谓是十足的黑户。“你们是什么人?是来攻打文山港的吗?”
“什么?”舒立华愕然道,“不是,我们只是来投靠迈德诺人的!”
原来他们今天早上在文山港以西出现的时候就被当地收割水稻的农民发现了,农民纷纷被这群衣冠不整的“疑似匪盗”给吓得抱头鼠窜,其中一部分农民逃进了文山港,向县令波多野英吉汇报了这个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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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英吉也吓坏了,要知道农民汇报的拿着火枪,穿着大红色衣服这种汇报他早就听说过了,那还是在外籍军团夺取占城港的时候,外籍军团就是穿着的大红色衣服。此刻虽然只是一小股穿着大红色衣服的人,可也不能掉以轻心,于是便号令全城戒严,关闭城门,同时派出一支四十人左右的巡逻队前去查探,这才有了刚才的这场冲突。
结科远远方孙恨由闹艘学克“可以!”舒立华缓缓站起身来,他眼睛一秒钟也没离开对面这群士兵,如果有任何人有异动,他第一时间又会趴下去。不过对面的军队并没有丝毫异动,人墙只是缓缓让开一条小道,从后面走上来一个穿着官袍的人。
“你们说是来投靠迈德诺人的,可有凭证?”树林里又有人喊道。
“我们几天前从占城港逃出来,本来打算夺取沙巴克堡,等待文山港支援的。”舒立华大声喊道,“但是中**队行动迅速,很快就夺回了,我们只能转进文山港。”
这边树林里的一众人都是大眼瞪小眼,什么等待文山港支援?他们可没有接到什么战斗指令,不过这两天来往东方港的船只和陆路客商都在说沙巴克里砰砰啪啪地打了一夜,差不多天亮时才安稳下来,还有人看到沙巴克晚上有人在往外面抬尸体,密密麻麻摆在城堡外的训练场上,足有好几百具之多。想必这群红衣来客说的也不是假话,可是他们这些低等武士哪里有资格做这种决定,几个武士凑在一起商讨了一阵,决定让一个士兵回去报信,这边稳住他们,等英吉大人做决定。
过不多时,便从东边开来了一支穿着浅蓝色军装的士兵,舒立华一看当时就差点没给吓尿,这军服样式和颜色乍看上去跟陆军的简直没差别,他一时还以为是中国人的追剿部队来了,当时就想要跑。不过旁边一个士兵拍了拍他肩膀,递给他一个望远镜,“长官,看起来不像是陆军的。”
舒立华连忙端起望远镜到眼前,细细一看,果然不像。首先中国兵的装备制式统一,使用的武器统一,身上的武装带装具都是讲究整齐划一,可是来的部队身上的军服看起来颜色相近,但他们身上的零碎可真够多的,武器更是花样齐全,走在前面的人手中捧着长枪,连长枪都是长短不一的。他立刻长吁一口气,把刚才提到嗓子眼的心给放了回去这种军容,连元老院民兵都比不上,就更别提正规军了。
果然到得近前,那支队伍便展开来,不过手里武器都是朝天,没有指向他们。舒立华一行人还是趴在地上不敢乱动,手中武器指向四面八方,生怕再有部队从看不到的地方冲出来。
“前面可是占城港来的义军?”那支队伍后面有人高声问道,舒立华这下心里爽了,他一直都觉得自己名不正言不顺的,但是这句“义军”喊出来,让他全身上下洋溢着一种幸福的感觉终于有人赏识自己了。他连忙朝着这边摆了摆手道,“是的,我等数日前反出沙巴克,特地前来投靠,还请收留。”
“好说好说,可否让在下前来确认一番?”后面的人问道,“虽然在下相信,但这是毕竟还是眼见为实不是?”
“可以!”舒立华缓缓站起身来,他眼睛一秒钟也没离开对面这群士兵,如果有任何人有异动,他第一时间又会趴下去。不过对面的军队并没有丝毫异动,人墙只是缓缓让开一条小道,从后面走上来一个穿着官袍的人。
看到这官袍,舒立华不由就愣住了,这是县令的六品官袍,难道这来人是文山港县令?那人朝着这边遥遥一拜,然后缓步走过来。舒立华连忙快步走上前去,来到那人身边,伸手搀住他。
来人正是波多野英吉,不久前下令封闭城门的他还以为是中**队南下,被吓得魂不附体,已经在后院准备殉城而亡了。要知道中**队仅仅是五百人不到,就攻占了足有两千多人防守的占城港,他们的战斗力可见一斑。此时若是真的中**队南下,他自信手下这点部队根本守不住,哪怕是加上驻守在文山港南面军营的两个步铳营也不够。但是随着侦查情况的武士回来,居然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