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死死盯着谢则,余光瞥到牢内其他女眷身上,再看自家母亲一脸咬牙切齿的表情,她倏地抬手捂脸,呜咽着跑了出去。谢则面色讪讪,派人给韩夫人安排干净的单人牢房。
谢则问韩夫人,“待此间事了,末将护送夫人回去?”
韩夫人道,“如今这般光景,回去了让人笑话?”
谢则说,“夫人虽与先生缘尽,但终究是两位小郎君的生母。”
他说完,韩夫人哭得更伤心了,似乎要将这些时日受的委屈全部发泄出来。
搁直播间观众的话来说,韩夫人应是将一手王炸好牌打了个稀烂,这又能怪得了谁?
谢则担心韩夫人想不开钻牛角尖,特地安排专门的女兵看守,免得她自寻短见。
谢则将人全部抓了,各家的产业也全部没收。
当他看到各家每年盐务的账册,只瞧了大概数字,他便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自家主公对军营将士格外宽容大方,每年调拨下来的军费堪称天文数字,这还不算上阵亡将士的抚恤安顿。各家诸侯军费弄个排行榜,自家主公肯定能高居榜首,远远甩开第二大截。
等他瞧了账册,他才知道主公时常挂在嘴边的图样图森破是什么意思。
他果然还是太年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