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人在语言表达上就差了点。
讲课这事还真是容易上瘾,说好的探讨,后来基本就是杨景行絮絮叨叨没完没了,齐清诺则类似助教。
有半个小时了吧,齐达维来了,探头看了看,杨景行连忙住嘴,齐清诺咯咯笑。
冉姐想起来了:“我去,我去,你们继续。”
齐达维也支持:“继续吧。”
杨景行似乎回神:“我讲得太多了,不知道我们的理解是不是一样?”
赵古说:“大部分能听懂……”
刘才敬等不及:“继续讲吧,听懂一点是一点。”
杨景行就继续……
又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冉姐回来了,付飞蓉准备去接班,冉姐说没事:“……叫诺诺他们呢,我推了。”
杨景行想起今天的主要目的了:“今天先不说了,再找机会,我们陪诺诺唱歌去。”
高辉似乎被打了兴奋剂:“走着!”
今晚辉煌的客人高兴了,杨景行唱了《一张照片》和《自相矛盾》,齐清诺唱《亲爱的朋友》和《死去活来》,然后两人对唱……
几乎是情侣专场,直到近十一点,齐清诺才想起还要去年晴家,去给父亲说。
齐达维似乎不太信任女儿了:“……到了打电话,这么晚了,快点过去。”
这叮嘱对杨景行有威力,他很快地把齐清诺送到,不理会年晴的厌烦,提醒女朋友:“给你爸打电话。”
在年晴的帮助下打了电话后,齐清诺再送别男朋友,杨景行就不怕耽误时间了。可齐清诺怕,怕年晴多想。
六号,杨景行下午有课,但上午就被贺宏垂叫到学校:“把你那首曲子的谱子给我。”
贺宏垂真是义薄云天,他深思熟虑后还想做最后一次努力,免得一个本算优秀的音乐家因为中年危机陷入女人**陷阱后而一失足成千古恨。
既然教授把话都讲明白了,杨景行也不再表现单纯:“我觉得他不会听您的,现在对他们来说已经骑虎难下,也不会理解您的好意。”
贺宏垂简直忧国忧民:“这件事情传出去,多少人没脸见人?学校也颜面扫地!”
杨景行说:“那就别传出去,我又没公开发行过,您不说我不说就行,他们自己肯定不会宣传。”
贺宏垂瞪着杨景行:“你以为你现在还是个普通学生?不说就没人管?想得太简单,已经是山雨欲来风满楼!”
经历过《暗涌》事件的杨景行似乎被这小破事吓倒了:“不能保持沉默吗?”
贺宏垂问:“还有人为你发声,你要沉默?马平伟老教授公开信写好了,只等结果!”
马平伟教授,都退休了,也不是组委会评委会的人。这些音乐家怎么就这么充满正义感呢,看来贺宏垂从自己的恩师马平伟身上也学到了不少品性。
杨景行说:“您劝劝马老,这么大年纪了。”
“我为什么要劝?我劝得住吗?”贺宏垂苦恼,又亮底牌:“如果他们实在听不进去,有必要告诉校长。”
杨景行摇头:“没用,校长才回国多长时间,听说校党委尤书记和田校长关系也好,恐怕会让校长为难。”
贺宏垂吃惊地看着学生。
杨景行说:“我不能光让您替我着急,您是浦音作曲系主任,是我的老师,这种无聊的事情,实在没必要过问。”
贺宏垂眼睛一鼓:“我还多管闲事了?”
杨景行笑:“是有点,今天晚上您在音乐厅听就行,管他几等奖。”
贺宏垂陷入深思。
杨景行又说:“我不能让人说我的老师破坏了学校和比赛的名誉,您也一定要劝马老,他的脾气我听说过。”
贺宏垂摇头悲观:“总有人会说。”
杨景行看得开:“别人要说没办法,我们不说就行。”
贺宏垂仔细看学生。
杨景行笑:“最好别人也不说,就万事大吉。”
贺宏垂定身了好一会,叹口气:“实在只能这样,我也算仁至义尽……出了事情,再怨不得我。”
杨景行笑:“您就是太热心,人一辈子哪管得了那么多,只是比赛有您的心血……您还是当好作曲系主任吧,比那个组委会副主任有成就感得多。”
贺宏垂叹气:“要做好一件事情不容易啊……你是不是早想好了?”
杨景行说:“我奶奶经常说的,凡事想开点,没有过不去的坎,我就想开了。”
贺宏垂看着杨景行,问:“如果事情闹大了,你什么打算?”
杨景行说:“我听您和学校的,肯定不给校庆抹黑。”
贺宏垂冷笑几声:“可惜别人不这么想啊……马老我还是要劝,不能让他冲锋陷阵。”
杨景行点头:“我跟您的心情一样。”
贺宏垂呵呵:“李教授这几天风光满面吧?”
杨景行也是苦恼,李迎珍要知道他被欺负了,要骂的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