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辰,张琳,我要你们替我儿子偿命!”
军区,赵权住的房间里,发出一声如野兽般的吼声。
赵军得知几个家族要对张家的暗势力动手,带着人一个班的兵,穿着夜行衣,就跟去了,结果把命留在了那里。
“我儿啊,你死的太惨了!”
赵军的母亲哭的伤心欲绝,眼里的带着怨毒,声嘶力竭的说:“赵权,今天你要不把那两个狗男女给杀了,你就不配做一个父亲!”
看着眼睛已经哭红,犹如怨妇的妻子,赵权的牙都快咬碎了:“我会把他们两个都带来,一刀一刀给剐了!”
“部长,人都带到了,请指示!”这时候,一个高个儿军官走了进来,身体立的笔直,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吴辰和张琳杀了我儿子,立刻去去人抓来,有胆敢阻拦者,杀无赦!”
赵权本来就不是什么好鸟,此刻被仇恨冲昏了头脑。
“是,部长!”
赵权走在最前面,后面跟着一些军人,每个人的表情都很严肃。
“滴滴!”就在赵权即将坐上他的私人座驾的时候,迎面驶来了一辆军车,看到车牌,赵权愣了一下,立刻迎了上去。
从军车里下来了一个中年男人,刀削般的面容,一双剑眉,身姿挺拔,威风凛凛。
“敬礼!”赵权带头对这人行军礼,他心里纳闷儿,军区的政委怎么来了。
来的人叫何阳,军区政委,赵权的顶头上司。
何阳扫了一眼赵权和他身后整装待发的军人:“你这是要去做什么?”
“回何政委的话,明天首长要来视察,我带他们去采购新鲜蔬菜,!”
赵权找了一个看似合乎情理的借口,说的冠冕堂皇。
“谁告诉你手掌来视察就要去购买新鲜蔬菜?你难道不知道,首长最不喜欢下面的人搞这一套吗?”
何阳板着脸,十分严肃:“把人立刻带回去,每人写一份深刻的检讨!”
“是,何政委!”
赵权心里那叫一个恨,但不能表现在脸上。
对他的兵命令道:“把队带回,回去都给我好好写检讨!”
“是!”赵权的手下不敢违抗。
“何政委,您这时候来是有什么事儿吗?”
赵权不是傻子,不会认为是恰巧碰到了。
“首长下了两道军令!”何阳说道。
赵权恭维道:“何政委请说!”
“赵军欺男霸女,作恶多端,目无军纪,被开除军籍;你身为赵军的父亲,没有严加管教,却可以纵容,降一级,记大过,以儆效尤!”
何阳跟判官似的,宣读了对赵家父子的处分。
“什么?”赵军十分惊骇,以为听错了。
“何政委,首长怎么会做这种决定?是不是哪里搞错了?”
“这是亲自下达的处罚条令!”
何阳把条令拿给赵权,鄙夷的扫了他一眼:“首长让我转告你,作为后勤部部长,你虽然有小过,但你的能力是值得肯定的,这么多年你的功大于过。赵军如今的下场,是他咎由自取!如果你想保全自己,如果你想保全赵家,就当作你没有生过这个儿子!”
赵权十分吃惊,十分不服,十分恼火:“既然何政委把话都说到了这个份儿上,我也没什么藏着掖着的了!既然首长知道我的儿子被人杀了,身为父亲,我怎么能不去报仇?如果是首长的儿子被人杀了,会当作什么事儿都没发生吗?”
何阳把赵权的表情都看在眼里,算是劝解,也算是警告:“我说了,你儿子是咎由自取!如果首长的儿子作恶多端,用不着别人,首长自己就会动手!”
作为政委,语言功底是相当强的,政治觉悟也是十分高的,何阳说的大义凛然,不动声色的小小拍了手掌的马屁,但他说的是事实。首长要有这样的儿子,早就打死了;再说,首长的子孙哪一个不是军中强将,军国不让须眉?
赵权居然妄想和首长比,真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顿了顿,何阳是劝解,又是警告:“我知道你要带人去做什么,做为你的领导,如果你找到证据,我会替你主持公道,但如果没有,我不允许你以权谋私。看在多年相识的份儿上,我劝你一句,别去招惹那个少年,你惹不起!如果证实了那少年的身份,我们整个军区都惹不起,不要给自己找麻烦,更不要给我们军区找麻烦!”
“哪个少年是什么身份?”赵权听何阳说的如此慎重,郑重,他忍不住有些惊诧和好奇。
“我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何阳能说这么多,已经破坏了规矩,不可能那个不可思议的假设告诉赵权,传出去会引起骚动的。
赵权愣在原地,看着何阳离开,在道没了军车的声音,何阳的话犹在耳边。
“吴辰,老子不管你是什么身份,老子一定会让你给我儿子偿命!”
赵权就这么一个儿子,他本来就小肚鸡肠,睚眦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