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惊无险的度过,所以逐渐他也由当初的如履薄冰变成了骄矜自大,但此时他冷汗直冒,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盘在心头,这种预感一旦成为现实,搞不好他落上一个勾结外敌的罪名。可以说,现在他的心中是非常的矛盾,他很想就这样站在一边看江怀的人马和这重装的五百人相斗,但是他也权衡了结果,如果这重装的五百人胜出冲进山里带走郑三和金银,那么江怀是输了,但自己也输了,不但金银难获,更是治安不力,任由大盗在他眼皮底下来去自如,这罪名可大可小。但若是江怀一方胜了,自己倒是可以将此功劳占为己有,同时把所有的罪责推到郑三身上,最后自己可能损失许多金银,但其他都能保全,说不动还能借肃匪之功,再能升官一级也说不定。
这番盘算下来,他已经有了主意,打算要帮助武松共同抵抗这神秘的五百人,但老奸巨猾的他此时却是没有表明立场,他要等到武松有了伤亡他再出手,因为他也想看看武松一方真正的战斗力,而且那时出手更能得到武松一方的感激,说不定也能因此,他与江怀也能一消前嫌。
夏知礼立在一边心思不定,武松和那重装五百人却是正面相对,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