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中风云起,耳里刀剑声。夜色一抹尽,雄鸡天下鸣。江怀听着远处传来的鸡鸣声,伸伸懒腰,终于合上了虎背山的地图,但在他心中一幅更大更波澜的画卷正在铺开。
耶律红云早早的来到江怀房间,当她看到江怀一夜未睡时,眼里满是怜惜:“江郎,你大病未愈,又通夜不眠,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呢?”
“云儿,这还要感谢你昨日输入我体中的真气,不仅让我身体康复的很快,而且这后半夜不睡觉也一样精神充沛,这真气可真是好东西,我得想办法在我身体里存点。”
“好吧,我会替你好好想想办法,兴许你这现在看起来废柴的身体会更有潜力也不说不定。”
“嘿,那可是肯定的,我身上穴道巨大正是绝佳的储存之所,这问题以后我们再讨论,现在先去前厅用饭吧,早饭过后,还要在聚贤堂中布置大事。”
聚贤堂中,群雄坐定,江怀看一看他特殊邀请的两位铁匠说道:“两位师傅真是技艺精湛,我那手枪的制造巧夺天工,非两位如此行业的宗师不能成事。”
“先生过誉了,我们二人自幼传承家族技艺,自幼眼高于顶,直觉已悉天地神机,但直到看到先生这幅图,才恍然大觉,它掀开了新的天地一角,让人神往。我们二人一直以来也是斗来斗去,在这件事情上反而是同竞同得,也抛开了门户之见,令我二人技艺更进一层。这些都要多亏先生,我们正要找机会拜谢先生。”段钢、程铁对着江怀心悦诚服的说道。
“我们也就不必相互客气了,今日唤二位前来,是有要事托付。”
“先生请讲。”
“这是一幅神针图,正需二位神技在五日内铸成此针,二位可有把握?”
二人上前仔细的看一看江怀给出的神针图,商议片刻,程铁说道:“先生,若是没您之前的冶炼指导,确实是达不到,但有了先生先前的传授,铸此神针虽然时间紧些,但应该能够完成。”
“好,那二位即刻前去准备吧,五天后等你们的好消息。”
江怀送别段钢两人,对一直在埋头研究的马三叫和武松说道:“二位对于攻下虎背山有何良策?”
马三叫和武松对视一眼,马三叫先开口道:“武兄弟,你先说吧。”
武松点点头:“那我先说,抛砖引玉,供大家讨论。小五的地图上显示,虎背山仅有一条山道能够上下山,且一里一岗,防守很是严密,正面突击消耗太大。我训练特工队近两个月,深知他们的本事,在常人眼中难以逾越的陡崖在特工小队眼中却不是不可能突破,所以,我的主张是擒贼先擒王,在虎腹左侧我们奇兵突袭直上山顶擒了刘家三虎,其他三匪就不足为患了。”
武松说完马三叫接着说道:“我的想法正与武兄弟的相反。因为虎背山匪患久经围剿,警觉性非常强,所以我主张引蛇出洞。可以放出消息有运输着巨量白银的商队经过,引诱他们下山,我们在山下将他们一举歼之。”
武松和马三叫的方案各有千秋,但从另一个方面体现了两个人的性格不同,武松崇尚绝对的力量,而马三叫却是讲究计谋策略,江怀听两人讲完不置一评,笑眯眯对柴进说道:“柴大财主,你的想法也拿出来说说。”
柴进对着江怀微微一笑:“先生,我只管做好你们的大后方就可以了,这些我却是不懂的,上次截取贡银最后也是得了先生的妙计才大获成功的。”
江怀又看向了耶律红云:“云儿,你父乃北辽的大将军,你也号称是辽地第一朵花,武功军略都是一时之选,你来说说你的看法吧。”
江怀说完这话,引得众人齐将目光投在耶律红云身上,只见耶律红云大大方方一笑,清声说道:“我家江先生虽然是说笑,但红云不敢不尊。按我之想法,以逸待劳。在虎背山唯一的一条山道处安营扎寨,正面宣战,敢下山一战方罢,不敢,则断其下山通道,时日不长,便能收效。”
江怀站起身,踱着小步子,缓缓说道:“武二郎骁勇,也知特工小队本事,所以讲究一击毙命,胜在直接;马三叫稳重,知匪患本性引蛇出洞,讲究后发制人,胜在稳妥;云儿出身将帅之家,熟兵事战备,讲究以逸待劳,胜在全面。你三人任何一法都可破去虎背山,但都不是我要之法。”
江怀的话音传过几人,他们脸色各异,耶律红云淡然,马三叫沉思,武松皱眉,柴进点头,一时之间,聚贤堂静的落针可闻。
还是江怀打破了沉默,他对柴进说道:“大官人,备笔墨纸上来,大家听我部署行事”
待纸墨取来,江怀写道:“虎背山,三虎窜;
劫商财,刮民田;
鬼神怒,生民怨;
盼天兵,降云端;
这一盼,十三年;
江先生,到此间;
受天命,息民怨;
异天象,平虎山;
杀三虎,除匪患;
将平安,还人间。”
江怀写完将此递给柴进道:“武兄弟派人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