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大家都在吃饭,窦延斌也走过去,拿了一个馒头,盛了一碗汤,准备找个地方吃饭。
一名学生从旁边挤过来,‘不小心’和窦延斌撞了一个满怀,一碗冒着热气的蛋花汤都洒在他身上。
窦延斌连声道歉:“对不起,这位同学。”
那名学生看了看自己衣服上污渍,怒骂道:“对不起就完了?你眼睛瞎了吗!”
窦延斌:“同学,你怎么能出口伤人呢?我已经道歉了,再说你……”
“啪!”一记重重的耳光打在窦延斌脸上,当即留下五道清晰的手指印。
窦延斌捂着脸愣在当场,他没想到对方会毫无预兆的动手,一时间有些没反应过来。
周围大部分都是东吴大学的学生,看见窦延斌被打,他们可不干了,纷纷围拢过来,七嘴八舌的指责打人者。
“你怎么能动手打人?”
“太野蛮了!”
“就是!哪有这样的学生!”
“道歉!”
“道歉!”
打人者大吵大嚷着:“怎么?东吴大学仗着人多,欺负人吗!”
双方争吵推搡着,几名穿着商学院制服的学生冲过来,为首的人不容分说,一拳扪在窦延斌的脸上。这一下算是彻底点燃了火药桶,更多的学生蜂拥而上,加入了群殴。
面对这种混乱的局面,维持秩序的警察并不出面制止,远远的观望着。窦延斌此刻已经觉察到一些不对劲,他向斗殴
的双方大声喊道:“不要打了!不要打了!这是有人别有用心……”
“噗!”
一把匕首刺入他的腹部,窦延斌不敢相信的瞪着行凶者——是那名刚刚还热情招呼自己吃饭的商学院学生,如今他的眼中闪着凶光,大力的把匕首刺入更深。
窦延斌仰面朝天摔倒在地上,匕首还插在他的腹部,只剩一个刀柄,殷红鲜血染透了他的衣服。人群只安静了一秒,立刻炸了营一般乱起来。
几名女学生目睹这种情景,惊叫着向后退着。一个声音大叫道:“杀人了!快跑啊!”
人群更加混乱了起来,四下奔跑着,横幅标语被扔了一地。
“别让凶手跑了!”
“谁是凶手?”
“……”
“来几个人搭把手,把窦延斌送医院!”
几名‘民权促进会’的学生,跑过来抬着窦延斌急忙着赶去医院。
乱了几分钟后,李副局长带着几名警察走过来,煞有介事的问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警察回答道:“局长,是学生之间发生口角,有人动了刀子……”
李副局长:“凶手呢?”
警察:“打架的人太多,凶手无法确定……”
李副局长点点头,转身大声说道:“同学们,由于发生了命案,这次游行集会立刻解散!你们都回到各自学校,等待接受警方调查!”
组织者忽然遇害,学生们一下子失去了主心骨,互相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一名警察大声喝道:“都听明白了没有?这是最后一次警告!来人,让水龙队准备!”
三三两两的学生开始陆续散去,有带头就有盲从,越来越多的学生离开了现场,谁也不想在寒冷的冬天被水龙浇一个透心凉。
一场声势浩大的游行集会就此烟消云散。一个小时之后,杜美路恢复了正常交通。‘民权促进会’的几名骨干分子,被警察局以调查凶杀案为名带走。
…………
“啪!”
“啪!”
“啪!”
“啪!”
伴着丁帆的一声一声闷哼,行刑手的皮鞭如雨点一样落在他身上。
马超群坐在桌子后面,嘴上叼着香烟,吩咐道:“辣椒水!”
一名行刑手用刷子蘸满辣椒水,涂抹在丁帆鲜血淋漓的身体上,这疼痛让丁帆脸孔都扭曲变形,他紧咬着牙关,终于在几分钟后,忍不住大声惨嚎着,他感觉自己的皮肤就像是被火烧一样。
马超群闭着眼睛,在心里默数着时间,感觉差不多了,说道:“用清水冲洗!”
“哗!哗!”两盆凉水兜头浇下,冲洗着丁帆身上的辣椒水。
冰冷的刺激让人从一个极端到另一个极端,丁帆浑身颤抖着,不知道这样非人的折磨到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马超群说道:“丁先生,你说你何必这么执迷不悟?你面对的又不是日本人,就是招供了,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被绑在木桩上的丁帆痛苦呻吟着,冷的直打冷颤,一句整话都说不出来。
马超群一挥手:“继续!”
行刑手从炭火盆中,拿起冒着丝丝黑烟的铁烙,迈步来到丁帆身前,狞笑着说道:“上次是左边,这次就右边吧,对称才好看嘛。”
丁帆还在不停的哆嗦着,冷水顺着他的头发往下淌,他语句含糊的说道:“我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