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也有这样的问题,但是我们的失败,却并不是因此而起。加斯滕斯·沃伦,这个人和他的共产主义,实在是太可怕了……”
塞缪尔·奥德曼楞了一下,他本来只是找些理由给自己的失败开脱,却没想到大公竟然如此坦诚,他看着大公,反问。
“大公,你真的这么看加斯滕斯?”
“当然,这个小子不容小觑。他能在军队中隐忍这么久,不到最后一刻不暴露他大魔导师的身份,这一点就已经远远不是我们能做到的了。我不管坊间怎么说的,我只看眼前的事实。保罗·吉布森殿下的决定是正确的,如果我们现在不消灭爱莲娜,那我们将永远也无法消灭爱莲娜。”
塞缪尔皱了皱眉头,没有继续。他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区区两省之地,区区几十万百姓和泥腿子,真能成为安肯瑞因的心腹之患?
“你先不要想那么远了,这次他们进攻弗洛西瓦,目的没有达到,你觉得他们会善罢甘休么?”
说完,亨利·克拉弗林拉开车窗,对身旁的士兵说道,“你们所有人,下一个岔路继续向东!我和塞缪尔直接向南,不用跟我们过来,引开敌人!”
“明白,司令!”
士兵敬礼,继而掉头传达命令。亨利·克拉弗林关上窗户,看了一眼身旁的塞缪尔·奥德曼,“你不要说我太小心,这一次,你我能逃出性命,已是万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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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时后,佛洛西瓦东部道路岔口,爱莲娜的机械化战斗旅集结待命。指挥官们聚集在道路一侧的田野中,商讨对策。
“怎么办,向东的方向没抓到他,倒是抓到了他的卫队,打了一番之后就被打散了。有人说他从这个路口就向南逃了,要不要追?”
机械化战斗旅指导员塔哈·塞尼耶灰头土脸的,右臂还有一道伤口,是刚刚的作战中受的伤。他焦急的看着旅长哈德森·朗斯特,等待下一步的决定。
“来不及了,我们出来太久了,蛮牛还是新兵器,这次能实验到这个程度,已经很好了。抓不到亨利·克拉弗林,抓到了他的侄子也算不错。而且我们摧毁了他们的指挥部,拿到了大量的文件,也可以了。如果大家没有不同意见,我们就撤军了。”
“没有。”
“我也没有。”
“确实该回去了。”
几位营长和朗斯特的想法是相同的,塔哈·塞尼耶见状,无奈的摇了摇头。
“确实如此,虽然我还想继续追,但是不能冒险。爱莲娜保卫战的错误,犯一次就够了,我们回去。”
“那好,我们撤退,原路返回。路上抛锚的几台蛮牛,都给我带回去,那可是我们的军事机密设备,不能轻易被他们拿到。”
“好!”
众人齐齐回应,这只首次投入战斗就取得了良好战果的军队在一片轰鸣中消失,只留下了在远处看热闹的行人和商贩,窃窃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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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作战,整体还是不错的。我们抵抗住了几乎六倍与我们敌人的进攻,还歼灭了超过十万名敌人,俘虏了将近十六万敌人。这是我们爱莲娜建立以来,打的最漂亮的一仗。这一仗,我必须感谢你们在坐的每一个人,感谢所有参加了战斗、在后方支援的每一位同志,这是我们爱莲娜的胜利,这是我们共产主义的胜利,我加斯滕斯·沃伦,在这里对大家的牺牲和付出,表示最真诚的感谢!”
台上的加斯滕斯庄重行礼,台下的士兵和将军热烈鼓掌。在战斗结束后的第三天,加斯滕斯和共运党议事会召开了这次共运党临时扩大会议,参战军队的代表们参加了这次会议。因为时间紧张,条件有限,而且战后事务繁多,这次会议时间不长,地点也只是选在了穆恩市的音乐厅。加斯滕斯和共运党议事会的成员,以及几位主要的将军,一一上台作了发言。之后,会议进入午休时间。下午,加斯腾斯将布置下一阶段军队的工作。
“我们真的要继续进攻么?”,在中午的食堂,围坐在加斯滕斯身旁的伊万·沃伦开口提问,“现在战士们都很累,根据地损失也很大,这个时候并不是对外攻击的好时候。”
“我们必须继续进攻”,加斯滕斯边吃边说,声音有些呜咽,“这次失败之后,短时间安肯瑞因肯定不会再次进攻了。等他们再次进攻的时候,巨兽也不会有这么好的效果了。所以,我们必须乘胜追击,追击的目的有两个,一是逼迫皇帝退位,换一个能够和我们和平共处一段时间的皇帝。二是占领更多的领土,争取把控制线推进到红叶丘陵一线。如果能够实现,我们就为未来五到十年的发展奠定了基础。”
“听起来很让人振奋”,辛克插话进来,“我的情报显示,现在罗斯维尔的的上层对保罗·吉布森的不满已经达到了顶峰,类似于热月事件的政变很可能在近期发生。如果我们出兵,有可能推动这个事件发生,也有可能使他们放下内部矛盾,逼迫他们团结起来,这个效果不好预估。”
“这倒是个问题”,艾迪·沃伦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