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些东西很多是不引人注目的,但是在那不引人注目中,都有一些微小的印记。这是特攻队的暗记,如果一个队员遇害,那么他的东西只要流出来,那么就会被发现。
周林也是无意中躲过了一劫,在打扫战场时,周林看天黑了,怕麻烦,所以什么都没要,留给了陈凯。
调查组搜查了周林随身携带的东西,发现周林的爱好,如果那些人死在他的眼前,他肯定会发死人财的。
既然周林这里没有有暗记的东西,那么周林便从嫌疑人最前面的位置,退到了中间插队的位置。
当调查组将情况向方面军汇报后,方面军便撤销了对周林的手段,这一消息被山田知道了。
然而,山田却没有感到轻松,反而感到了威胁。
因为东京有消息传来,亲王府联合了表少爷家,将会对周林釆取手段:“他不是屎,可以将他变成屎。”
不是屎,可以将他变成屎,那就是说,他们要将周林变成军统,变成中统,变成延安的人……
山田将这个情况通知了周林,让周林的心中有一个准备。
接到了电报后,周林马上将自己的行为检查了一遍。
他发现自己有一个问题,那就是一听远征军的情况,就会特别感兴趣,并没有考虑到问题的危险性。
这次救夏斌,虽说自己等人都化了装,但是三男二女的组合,很容易让人将怀疑的眼光看向自己。
想到了这里,周林马上对自己进行了批评。
如果那个矿洞是敌人试探自己的,那会是怎样结果?
如果那远征军内有日本特务,那会是怎么样的结果?
今后做事,再也不能这样,必须多问一个为什么。
4月5日,周林准备动身回仰光,他订了两个包间。
周林与香君、玉兰一个包间,李十八与吴泳霖隔壁的包间,
上车后,周林心一动,让玉兰化装成一个中年妇女,去找车长,又订了一个包间。
然而,玉兰回来后说,刚才在车长处,有两个日本人强行要订周林隔壁的那个包间。
车长告知,那个车包间早就卖出去了,结果他被扇了一耳光,那日本人说,他们是奉东京警视厅的命令,前来执行任务的,他们必须要这个被人订出去的包间。
结果,那车长将住在周林隔壁的四个人请去,好说孬说,才将他们调出了另外的一个包间。
“东京警视厅?这里是缅甸。”香君说道。
周林看向窗外:“他们是为我而来的。”
这时,李十八过来对周林说:“少爷,那包间里的人商量着准备向你下手了。”
“怎么过下手法?”周林想知道对方的刅法。
“他们会在夜晚,将一具日军军官的尸体放入你的包间里。随后便马上破你的门,告我们谋杀。”
周林一笑:“玉兰,你马上换过形象去车长那呆着,如果碰到了看起来有些身份的人要包间,你就将包间退给车长。”
玉兰笑了:“你是准备让人唱戏你看戏。”
周林说道:“我学戏学不会,唱戏太难,不如看戏。”
香君也笑道:“你这戏看完后,那两个东京来人就要哭了。”
“谁要他们惹我!”周林马上让香君收拾好所有的东西,转去了玉兰刚登记的包间,而玉兰则是化装后离开了。
玉兰刚到了车长那,发现一个日军中佐正在向车长发脾气。
听后才知,中佐的朋友生病,所以他临时请假去仰光看朋友。
可是车上的包间都卖完了,所以中佐在向车长发火,并要打车长,吓得车长眼泪也流了下来。
玉兰轻叹一声,拿出了5号包间的牌牌,偷偷地递给车长。
车长一看玉兰的表情与动作,便知这人同情自己,救自己。
他一边向玉兰谢谢,一边给那个中佐刅好了手续。
中佐得意地说道:“皇军要的,你必须刅。”
说完后,他得意地离开了车长间。
车长将包间钱退给玉兰:“要不是你,我今天又要挨一次打了,这日子怎么过啊?不是为了养家,我才不愿干这事。”
玉兰摆摆手离开了,回到了周林的新包间,讲起了这事,众人都是感叹,这世道真不是人活的地。
到了晚上,十一点钟的时候,住在4号包间的那两个东京警视厅的人开始行动了。
从散坐车厢内过来了三个人,他们将4号包间里的一个身穿日军少佐服装的人从床下拉了出来。
这个人应该是昏迷,上车时被两个东京警视厅的人扶上来的。
那三个帮忙的人抬着了那个昏迷的人走向了5号包间。
而那两个东京警视厅的人则是打开了5号包间。
这时,抬人的那三个人中的一个,掏出一把刀子,刺向了那昏迷的人,那人马上清醒过来的。
疼痛感让那刚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