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又加上之后接连发生的事情,使得许多人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
“不只是气功师那么简单,”杨扫北摇头,“据我那个做特种兵教官的义子说,小郭先生身上有真功夫。”
安茂行点头道:“看得出来。”作为安家的二公子,像郭大路这种能人异士,他也见过一些,倒不会觉得多么不可思议,反倒对他治好女儿的病又多了一份信心。
之后,两人开始聊项目的具体细节,经过刚才那个风波,安茂行已经放弃对黄耀中的考察,这种事情,貌似需要谨小慎微,实际上结果也就在某些人的一念之间。
……
去车站的路上,黄学友一路沉默,脑子里似乎还在消化酒店里发生的事情,到了车站的时候,忽然转头问郭大路:“大路,你是怎么认识那些人的?”
“你是说杨扫北吗?”
“包括他。”
“跟元丹丘差不多其实,我用从医书上看到的偏方,替他儿子治好了怪病,然后就认识了。”郭大路道。
黄学友盯着外甥看了半晌,总觉得哪里不对,但又没有看出什么破绽,一时心里疑惑不定。
“诶对了,那两个保镖……”
郭大路似乎没有在听大舅的话,走进售票厅,抬头看着列车时刻表,问道:“大舅,买几点的票?”
黄学友也抬起头,“买最近的一班吧。”
“好。”郭大路过去排队,心里却在想:“网上有句话叫做,‘你这么叼,家里人知道吗’,对我来说,家里人还真不知道……只有等到以后时机成熟,再想办法跟他们摊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