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男士们帮一下忙,和我先把candy女士的尸体搬到其中一间房间里去吧,这样放在这里太可怜了。”谢云蒙开口说道,脸色非常严肃。
jasmyn和宾白互相看了一眼,再看看自己怀里的友蕊小姐,有些犹豫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他们明显都不想接近尸体。
可以看得出来三个人平时对candy女士的印象都不怎么好,所以现在也看上去并不伤心。
谢云蒙把刚才的话又说了一遍,这个时候,一直没有开过口的友蕊突然之间有些气恼地说:“警官先生和演员先生搬不就行了!我们可没那么大的力气!”后面半句话友蕊几乎是压在喉咙口说的,可还是被谢云蒙听到了。
友蕊虽然嘴巴上不能说,但是心里肯定还是计较刚才被推下楼的事情,所以口气也并不怎么和善。
谢云蒙才不吃她这一套,立刻反驳说:“我想有件事小姐你似乎还没有搞清楚,在没有抓住真凶之前,你们全都是犯罪嫌疑人,行动上面必须全听我们的指挥,我和法医先生需要对你们进行逐个讯问,小遥自然也有他该做的事情。”
“如果大家没有意见的话,那我就点名了,jasmyn先生,请你过来帮我一把,就搬到陉枚米小姐进入的那间屋子边上一间,然后你就第一个开始接受讯问吧!”
谢云蒙的口气中没有询问或者请求,甚至没有一丝犹豫,他是在下达命令,就像长官对士兵那样,浑身散发出的压迫感让在座的所有人都不敢马上开口。
jasmyn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想要走过去,刚站到一半衣服下摆就传来一股拉力,是友蕊,她扬起脸朝jasmyn微微摇着头,脸上满是不情愿的神情。
“好了!小艾,谢警官说的对,已经死了三个人,我们不能再任性!”
轻轻推开友蕊的手,jasmyn快步走向谢云蒙的方向。其他人默默看着他们两个抬起地上candy的尸体,然后搬到布谷鸟座钟最南端的那一间房间里。等到谢云蒙再次出来将莫海右法医扶进房间,房门被小声关上,他们才回过神来。
友蕊因为失去了依靠的人,一下子觉得空虚了许多,她双手抱着自己的肩膀,露出手腕上摔伤留下的小片血迹,映衬得粉红色上衣看上去灰蒙蒙的,同她丝袜的颜色一样沉闷。
不自觉将眼神瞟向不远处的宾白先生,友蕊稍稍挪了挪自己的位置,似乎想要离宾白远一点。
这些当然都没有逃过恽夜遥的眼睛,他们时时刻刻在观察着每一个人的行动和表情变化。
“夫人,请你和大家一起落座吃饭吧。”恽夜遥和气地说。
“唉!杀人事件就发生在眼前,现在哪里还有人吃的下去?!”路西弗前夫人摇摇头说,“要不你先垫垫肚子吧,我估计他们两个一时半会儿还缓不过劲来。”
路西弗前夫人指的是宾白和友蕊,她说的一点都没有错,这两个人能乖乖配合就已经不错了,至于吃饭,也就只能等他们自己想吃的时候再说了。
“那么夫人你呢?”莫海右又问。
“我吗?不瞒法医先生说,事实上我的心情同他们一样,还是算了吧!希望明天天亮之前可以找到凶手让大家离开这里。那个…我可以去厨房那边看一下吗?”路西弗前夫人说道。
厨房的门刚才就敞开着,从恽夜遥的位置看过去,里面大部分的场景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所以他点了点头表示认可。
恽夜遥插进来说:“夫人要不要我帮你?”
“不用了,谢谢,你照顾着莫法医就行。”路西弗前夫人勉强回应了一句,站起身来朝厨房走去,大家的目光又再次跟随着她一起进入厨房。
事实上,所有人都不愿意吃饭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害怕饭菜中有毒,经历了candy的中毒死亡事件,大家都变得小心翼翼。
谁知道凶手是不是身边的某一个人呢?万一他下好了毒正在心里偷笑,等待下一个愚蠢的受害者中招呢!与立刻死亡比起来,饿几顿肚子又算得了什么!
而且他们谁也不愿意先把这种心思讲出来,现在提出异议指责别人简直就是一种引火烧身的行为,因为谁都有嫌疑,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沉默。
厨房里传出叮叮当当收拾锅台杯盘的声音,夫人的离开让恽夜遥一时不知道该干什么,他不想坐下,只能缓慢地在客厅里移动,东张西望以期待让时间过得快一点。
——
客厅楼梯台阶上从南侧数起第一间房间内
“好了,jasmyn先生,我们开始吧。”莫海右清冷的声音在被问者面前响起,身后的谢云蒙斜靠在房间角落里,两个人严厉的目光迫使被询问者乖乖点了点头。
“你什么时间到达路西弗别墅的?”
“嗯…是昨天下午大概两三点钟的时候。”jasmyn有些不太能确定。
“有人在你之前到达吗?”
“有,是candy和友蕊,她们自己说上午10点多钟的时候就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