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干裂。她的雙手也沒有以前的柔美白皙,變得粗糙了許多,手背和手腕上,還有一些淤青和傷痕。她側身坐下來的時候,不自覺地皺了一下眉頭,似乎在左側腰部有傷,但她已經習慣了忍耐這種疼痛。
也許,“無辜受刑”,不光是指她將來要服的五年刑期,還包括這段時間中她所遭受的各種不應該有的傷害。
金玲抿著唇,局促地坐著。半晌,對面的人都不說話,只看著她。她這一瞬間忽然變得脆弱了許多,想哭,又忍住。
金玲低聲問︰“你怎麼會來看我?”
“我前段時間听說消息,早就想過來探望你,但一直沒抽出時間來。”“彭寬”似有愧疚,他說︰“對不起。”
金玲眼淚一下子就涌出來了。她擦著眼淚,哽咽地說不出話來。她很希望這時候有人能輕輕抱一抱她,但戴著手銬、隔著鋼化玻璃,連這種微小的願望都成了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