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五成，但依然是有一些顾客的。
这天早上八里屯的苹果直营店一开门，就陆续有顾客出入了。
购买苹果产品的人占少数，绝大多数都是来进行售后服务维保的。
忙着把事情弄完离开的消费者有之，也有不赶时间的消费者会在店里稍微逛逛。
但不论是怎样的消费者，在进入这家苹果直营店之后，都看到了让他们惊讶万分的一幕。
提问：在苹果直营店的展示柜上面看到写着汉字“龙芯”字样的展柜，并且展柜上有龙芯的产品，是怎样一种体验？
“兄弟……你们苹果按理说不应该是龙芯的竞争对手吗？为什么会在店里摆龙芯的产品？这……咱这家店是苹果直营店吧？”身着时尚的青年一脸诧异地盯着龙芯展柜。
店员保持微笑道：“本店的确是苹果直营店。”
“那你们是直营店啊！你们不是二级经销商也不是授权店，怎么能摆其他厂商的展柜呢？”青年脸上的诧异并未消失，因为展柜上的龙芯样机是放在无线充电基座上的，他下意识将其屏幕点亮。
屏幕的点亮吓了青年一跳。
“卧槽！居然还不是模型机？这不是你们放错的？”
“我靠！这真是龙芯手机啊！”
“你们不是卖苹果的吗？咋还卖龙芯来了？”
“对了！”
“之前不是在传你们要跟龙芯合作吗？”
“难道……那个深度合作真的指的是苹果收购龙芯？可这完全不符合逻辑啊！傻子都能看出来龙芯未来肯定能走到和苹果并肩的位置，甚至超越苹果……穷逼哥怎么也不可能答应苹果的收购吧？”
青年不断地说着，或是自言自语或是朝着店员提问。
一个又一个问题接踵而至，店员喃喃嘴唇，却并没有马上回答。
因为他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回答这些问题才好，他自己都不知道青年部分问题的答案。
摆上龙芯展柜和龙芯产品进行销售，是前几天由大中华区苹果总部通知的，在众多繁杂的天朝苹果销售网点之中，苹果直营店会首当其冲在一周之内完成龙芯部分产品的铺货。
他所工作的这家八里屯苹果直营店，在今天开门营业之前完成了龙芯展柜和少量产品的摆货铺放。
青年又开口了。
“卧槽……这个……这个龙芯手机，为啥在关于本机里边，除了龙芯logo之外，还有苹果的logo？”
“你们真把龙芯给买下来了？”
青年不再操作面前的展示机，而是震惊万分地看着店员。
店员总算组织好语言，因为这个问题，他是能回答的。
“目前没有接到任何通知有这一回事，所以这是不存在的谣言。”
听着店员的答复，青年并没能完全满意。
“可这要怎么解释？”
青年的声音有些大，吸引到了刚刚进店的其他顾客。
两位结伴刚刚进门的顾客一同走来。
“这……这是龙芯？”
“朋友，龙芯难道把苹果给买下来了？”
“不是……我正在问这兄弟呢，我咋觉得是苹果把龙芯买下来了……龙芯有钱卖苹果吗？”青年扭头搭话道。
“龙芯可能买不起苹果……”两名结伴过来的顾客之中一位开口说完，继续说道：“但穷逼哥买得起啊！我总感觉穷逼哥在金融市场的钱是近乎无限的……”
“这么吊的吗？”
青年感慨完，三人几乎同时扭头看向店员。
“兄弟，所以……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店员咽了咽唾沫。
他也不知道这是啥情况啊……
“简单地说，目前，呃，也就是从今天开始，全国范围的苹果直营店的确会有龙芯的产品出现，并且也会进行销售。但再多的情况，上级并没有具体说明，所以目前我也无从得知具体信息……咱们店长都不知道原因呢……”
店员的解释让三人同时愣住。
所有苹果直营店都会销售龙芯的产品！
又有顾客进门了……
进来的顾客虽少，但进来的人却很少有出去的，直营店内的人越来越多。
所有人几乎都是围在龙芯展柜附近的，十几个人已经把这个并不大的区域挤得水泄不通。
五花八门的猜想和阴谋论从他们的口中传出。
无论是龙芯买下苹果还是苹果买下龙芯，大家都从苹果直营店上架龙芯产品这一点看出来了不对劲。
是非常的不对劲！
就算是两家企业要开展什么深度合作，可也不带这么合作的啊！
众人讨论着，询问着。
面对不时朝自己抛过来的问题，店员频频处于无话可说的地步。
人越来越多了……
有喜欢讨论八卦讨论为什么的人，也有对这些不怎么感兴趣的实用主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