祢衡,转身回到堂上,重新入座,端起茶杯,呷了两口茶,神色黯然。“出身寒微,没有受过朝廷恩典,又特立独行,不为俗礼所拘,甚至处处不与人同,所以体会不到这种痛苦,也情有可原。去问问孔文举,看他会不会说荀文若是伪君子。”
祢衡有些不爽,反唇相讥。“那是,们这些世家子弟的痛苦,岂是我这等寒门子弟能理解的。”
“我虽然出身高门,却没有这样的痛苦,因为我没有在朝廷入仕,但是家父有。他虽然没说过,但是我知道。那是一种……”杨修出了一会儿神,幽幽地说道:“难以言说的痛苦,非身处其中难以体会。正平,人当有同情之心,一味偏激,难窥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