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罪,他其实并不清楚。
孟氏将孙权的神色看在眼里,忍不住暗自发笑。孙家果然是粗鄙的武夫,子弟都是一般的荒悖无礼,一个小儿居然也敢来虚言恫吓。如果不反击一下,他还不知道要猖獗成什么模样。
孟氏心中一定,反问道:“将军到我家来,尊兄孙府君不知道吧?”
孙权眨眨眼睛,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
孟氏接着说道:“拙夫虽然不够聪明,但从小读书学礼,知道事君以忠的道理。孙府君未曾到任,郭元平便是会稽太守,他有什么命令,拙夫不敢不从。这谋逆二字,实在无从谈起。说来惭愧,拙夫虽然没做过什么高官,倒也在朝廷做过几年尚书郎,尚书台还有一些旧日同僚,总会有人仗义直言。朝廷有杨公主政,想必也能明辨是非,不会冤枉了好人。孙将军,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孙权阵脚大乱,尴尬无比,只得讪讪地点点头。